萧玉山说:“过完元宵再卖。”
林宝应了一声,借口小解到后院去了。
萧玉山见林宝走远,扯开他哥衣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萧玉文摸摸自己颈子一道隆起的红痕说:“宝宝挠的,疼。”
萧玉山压低声音:“你们上午干什么了?”
萧玉文转转眼珠,大山不让宝宝给他揉小兄弟,宝宝又不让告诉大山他们脱裤子干得事,这让他犯了难,急得挠头。
萧玉山见他这幅模样,把人拉进里屋剥了外裤。
萧玉文的亵裤没换,裤裆处斑斑驳驳的,还有股精液的膻味。
萧玉山神色严肃,又问:“跟林宝干什么了?不说我就把他撵出去。”
萧玉文撇嘴就哭,泪珠子悬在睫毛上,可怜巴巴的。
“揉鸡巴了。”
萧玉文想了半天,只敢说这一样,怕弟弟骂,怕林宝不理自己,更怕大山真将宝宝赶出去,为难得得直抹泪。
萧玉山心道这林宝可真骚,见天的自渎洗亵裤,还来揉他哥的鸡巴,以后可要看好了。
见大哥还在哭,萧玉山给他擦擦脸哄道:“揉就揉了,不哭了,真想让林宝当你媳妇?”
萧玉文吸吸鼻子带着哭腔说:“想!我喜欢宝宝!”
萧玉山张了张嘴,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对他大哥说了句以后不能总揉,会揉坏,便出了屋子。
萧玉文见弟弟不怪自己,止住了泪,心里打着小九九。
宝宝说不能让大山知道他俩脱裤子干的事,不然要不理他,萧玉文捂住自己的嘴,那就不告诉宝宝刚才的事啦。
萧玉文想,自己才不是傻子呢,他有自己的办法。
除非己莫为
林宝借口去屋外小解,半天才回来,见萧玉山看他的眼神有些微妙。
林宝心里直嘀咕,不知道这人又怎么了,难道看出什么了?
他想,自己以后要小心些才是。
晚上用过饭,萧玉山早早睡下,他昨天守岁,这会困乏得很,但躺下身又开始琢磨大哥的事,难以入眠。迷迷糊糊间,听到屋侧的小床窸窸窣窣响,困意去了一半。
借着月光看到林宝背对着他身子颤个不停,不时泻出一声稍重的喘息。
林宝又在自渎了?萧玉山在心里嗤笑一声,那根小棍怕是要撸成针。
林宝没有像萧玉山料想的那样在抚慰前端,而是在自己的花蒂上揉按,自从萧玉文阴差阳错让他知道了这处的快意,总觉穴内空虚。已经是忍了又忍,白日里被萧玉山挑起的情欲在夜里熊熊燃烧,他估摸着萧玉山已经熟睡,才大起胆子背着他弄起自己的花穴来。
萧玉山看着林宝在被窝里突然扭动了几下,然后瘫软在床上不动了,想必这人又泄了身。
林宝把自己弄到花穴喷水,小腹抽动,大张着嘴缓了半天才从快感中挣脱,手脚酥麻地剥了自己的亵裤,胡乱在腿心擦了几下,又摸黑把它塞到褥子里,疲惫得睡着了。
萧玉山看到林宝伸出手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褥子底下,心知肚明那物应该是林宝的亵裤,昨晚刚发泄过的欲火再次被撩拨出来,腿间蛰伏的巨物早把棉被顶出个鼓包。
萧玉山竖着耳朵听了半晌,见林宝呼吸均匀,不再动弹,才伸手握住自己的大家伙撸动起来,但如何摆弄都泄不了身,他一时鬼迷心窍,竟轻手轻脚下了床,从林宝褥子底下掏出一团有些湿意的软布来。
萧玉山快步回到床上背对林宝,把那湿了几团的亵裤凑到自己鼻尖一嗅,腥甜的淫液气味瞬间涌入鼻腔,不由暗骂了一声骚货,鸡巴自己揉就罢了,连女穴也自己搞,还搞出这么多水来,怕是一面想着捅女人,又一面想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