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文不说话了,钻进被窝捉住他的性器含进嘴里。

林宝的性器软塌塌的,萧玉文又舔又吸,弄得它半硬起来。

“你干什么!别弄了!”

萧玉文把林宝秀气的一根攥在手里不放:“你也吃我的了!”

林宝去掰他的手:“祖宗别捏了!疼死了!”

萧玉文死活不松:“你也把我夹疼了啊!”

林宝气得踢他一脚:“那我再不吃你再不夹你,行了吧!给老子松手!”

萧玉文这才送开手在他腿间拱了几下:“要宝宝吃!还要宝宝用小洞夹!”

林宝把人抱进怀里:“你这个傻子快点闭嘴!”

萧玉文老实下来,窝在林宝怀里不动,疲惫的林宝很快睡着了。

若要人不知

林宝醒来时萧玉山还没归家,他拍拍胸口吓出一身冷汗,自己怎么就睡得这样沉?万一被萧玉山发现自己这幅模样跟他哥搂在一处,怕是免不了一顿好打。

急匆匆收拾好自己和呼呼大睡的萧玉文,他才缓口气,装模作样在院里扫起雪来。

萧玉文也拿了扫帚帮忙,把院子扫得乱七八糟。

林宝拦住他:“萧玉文你别扫了!进屋去!”

萧玉文不干,撅着屁股吭哧吭哧乱使力,累出一脑门汗。

林宝只能丢了扫帚把人领回屋里。

“又不听话!”

“扫院子都不行了吗?我也没有弄坏东西呀?”

“还狡辩?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我……”

林宝正欲训人,瞥到萧玉山进了院子,瞬间噤声。

萧玉山见大哥和那林宝大眼瞪小眼坐在炭盆子边,从怀里摸出个钱袋扔进林宝怀里。

后者茫然地接过一看,乐开了花。

“挣到钱啦?好多钱啊!”

萧玉山倒了碗热水喝,答道:“嗯,销路不错。”

“给你。”林宝摸了摸钱袋,恋恋不舍地递给萧玉山,“做馍的材料,寡妇货郎的工钱,还有……你的辛苦钱。”

萧玉山没接:“工钱我从里面拿了,余下的不用。”

林宝见他没有要收的意思,有些不自在地将钱袋揣进怀里。

萧玉文凑过来摸摸林宝胸口鼓鼓囊囊的一坨,说:“宝宝,你有好多钱啦!是不是要给我做甜馒头?”

这傻子记性可真好,林宝躲开他的手,“嗯”了一声。

萧玉文高兴得直拍手:“宝宝要给我做好吃的啦!”

萧玉山起身摸摸大哥头,递给他一串用红绳串着的铜钱:“大哥,过几日有货郎来,想买什么可以自己买。”

萧玉文笑眯眯地接过钱:“大山真好!”

林宝挨着萧玉文坐,萧玉山靠过来跟他大哥说话,让林宝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男人体味。

皂角香混合着淡淡的汗味,还有冰雪的清新。

林宝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想起了昨晚男人性感的粗喘。

今日跟他大哥一阵翻云覆雨,解了后穴的痒,可花穴总汩汩流水,里面空虚的厉害,若不是怕那破身的苦楚,真想让傻子一并捅了。

傻子今日没头没脑一阵乱捅,虽然爽利,但总觉差了点什么,若能与萧玉山这样高大强壮的男人干上一场,想必更销魂。

林宝夹着腿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林宝你个不要脸的,睡了人家傻子哥哥,还想睡人猎户弟弟!也不怕让人一箭射死!

想到萧玉山拉弓射箭的模样,林宝忍不住又想歪了,联想到他昨夜射精时的低吼。

林宝巴不得现在就被人扒了裤子狠狠往花穴里插,把那层处子膜捅烂,再插到他花心里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