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我累了,不想继续了。”
这段关系,她必须要在目的达成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斩断,不然后面不好收场。
裴斯宴低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吻着她,声音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哄着。
“昨晚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单纯相信一张照片就冤枉你,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不要说那种话。”
姜慈没有力气再和他说话,裴斯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情绪,见她没再说,才终于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忐忑。
刚刚从她口中说出的那句话他不想再听第二次。
分开。
离开。
怎么可能。
他绝对不允许。
接下来的几天,姜慈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讲,无论裴斯宴怎么小心翼翼的讨好。
无奈,裴斯宴打电话给她的好友庄雨眠让她过来陪陪她。
看到她的样子庄雨眠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又有几分气急败坏。
“裴斯宴,你对她做什么了。”
这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像他们这种权贵豪门世家,根本没有办法。
姜慈坐在秋千上,穿着一身长裙,安安静静一言不发。
庄雨眠显然没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好好的人被他折腾成这样。
裴斯宴蹲下,握住她的脚踝,将袜子给她穿上。
“我在楼下,有事叫我。”
看这样子倒是疼爱的挺在乎的,为什么却又一次次的伤害她呢。
“好好陪陪她。”
临走前,裴斯宴才给了庄雨眠一个眼神。
庄雨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慈慈,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她用了又这个字,显然不是第一次。
“我没事。”
“傻子,你有没有事我还能看不出来吗?”
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也才两三年,但庄雨眠却是她为数不多的好朋友,如果说这里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大概就她了。
庄雨眠坐在她身边发牢骚。
“你说男人脑袋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啊?”
“怎么,从薄景肆那里受委屈了?”
姜慈好笑的逗她,心情好了不少。
“哪有,他都不愿意正眼看我。”
姜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语重心长的开口。
“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
庄雨眠苦笑一声。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不过他和……”
那个名字她没有说。
“不是没机会了吗,这么多年了我也想为自己争取一次,哪怕结果不那么好,我也没那么多遗憾了。”
她无数次躲在看不见的角落默默的注视着他,仰望着他,从来没有正大光明的站在他面前说一句我喜欢你。
那个男人和裴斯宴一样,强大,耀眼。
“我们眠眠这么漂亮可爱,他不喜欢你是他的损失。”
庄雨眠无奈叹气。
有些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不是谁都可以替代的。
譬如她,譬如薄景肆。
谁的爱情又是圆满的呢。
……
庄雨眠陪她聊了一下午的天,姜慈的心情才好了不少,最起码愿意主动走出房间了,但大多数时间都是陪着小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