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处于过呼吸的状态,大腿与小腹依然战栗着。

那时的她也许问了他感觉好不好,但伊娜也不确定,基因手术对她的记忆和感知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改变。

那时朱利安抬起头,脸朝着她,眼神却没聚焦在他的脸上。

他苍白地笑了笑,带着点病态,问她,或者她身后的空白:“如果我把您的心剜出来,天天带在身边,您会稍微喜欢我一点吗?”当初的伊娜既不擅长,也不想回答这类没有实际意义的问题。

她反问:“什么?”“没什么。”

朱利安说,声音又轻又慢,像漂浮的藻荇,像初冬的冷雨,“算了,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不爱您。”

……忽然想开OO自行车诸君不拦车的话……我就开了就这样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