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阳虽然有些诧异宴彻没有像往常一样喊她“向秘书”,但此刻也无暇多想,只匆匆点了点头:“宴少。”
宴彻的目光落在季安然身上,他那惯常挂着吊儿郎当笑容的脸上此刻满是费解。
“季公主,你这是怎么回事?”
他蹲下身,直视着季安然,“你不是都跟晟哥快订婚了?怎么还为了顾京墨哭成这样?你还放不下他?”
宴彻的话像是一根针,戳破了季安然紧绷的情绪。
她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和委屈。
“为什么你们都不理解我呢?”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泣音,几乎是在控诉,“阿恙的心脏……阿恙的心脏移植给了京墨!他如果死了,阿恙就彻底……彻底离开我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安静的走廊上炸响。
宴彻整个人都僵住了,他震惊地看着季安然,结结巴巴地说:“安…安然,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什么阿恙的心脏?”
他努力组织着语言:“当初给顾京墨做心脏移植手术,捐献者不是我们大学一个游泳时意外溺水的男生吗?当时顾家为了感谢,还给了那家人好大一笔钱呢!这事儿当时闹得挺大的,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