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脸。
用原来的时间线细数过来,他们分别?不过半年, 但是小侯爷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清瘦许多, 眉眼比从前愈发深刻。
从?前的小侯爷,谁看了他都要?赞一声俊美无俦、金质玉相, 如今的小侯爷, 周身气度冷硬, 让人望而生畏。
谢青云忍不住叹造化弄人, 竟然将炙热的烈阳摧成了冰冷的月亮。
她并不后悔为了拖延齐王来泽县, 只遗憾那时太过高看自己, 没有做更多的准备。如果准备充分, 说?不定她就不会?死在山洪里,让小侯爷经历这么一遭心?难。
谢青云心?有自责,她再次靠近小侯爷,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这一吻很轻,却极尽温柔, 亲得傅钧义心?颤不已。
傅钧义好不容易才克制着自己结束一吻, 被谢青云这么一撩拨,简直放出了心?中的猛兽, 他按住谢青云的后腰, 将人抱起抵在门上,比之前更加热烈又用力地吻住自己的爱人。
这一吻很久, 吻到谢青云的唇和舌都麻了,她不得不推了推小侯爷的肩膀。
傅钧义吻回了本,意犹未尽地拦腰抱起谢青云,脚下踢开门,将人抱入屋中。
谢青云在这座旧时小院住了几天,屋内早已不像上一个马甲时破旧,置了软榻,盖了狐裘,燃了炭盆,点了熏香,是一处自在的小卧室。
傅钧义觉得软榻看起来比较舒服,就把人抱到了软榻上。
室内室外温差大,谢青云白?皙的脸被屋内的热气熏红了一些,她被放在软榻上,整个人陷入狐裘之中,多了几分傅钧义未曾见?过的女子娇媚。
傅钧义本意只是把人放下,放着放着,他情不自禁贴着谢青云一起陷入狐裘之中。
谢青云与他零距离贴在一起,听得到他加快的心?跳和愈发急促的呼吸,她被感染,也开始紧张起来。
屋子里如此安静,似乎天地间除了他们彼此,都没了其?他。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似乎要?把分开这段时间没有看够的彼此一次看个够,看着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然后,他们又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