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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知道在受罚,乖顺的弯下腰,在安临用力的一巴掌提醒下,自己掰开的臀瓣,露出了紧张的小穴。

掉一次多加一根,这是规矩。

“吃药是为你还是为我?”安临接着训诫,手上的巴掌也不曾停。

“为了然然自己……呜哥哥轻点,疼……”安临的巴掌越来越重,安然不敢去揉,忍不住用手背偷偷蹭着大腿。

安然记不得受了多少巴掌,只知道最后夹的温度计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7根细长的玻璃棒,最后玻璃棒被一根根抽出,每一下都摩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火热快感,最后这场惩罚变成了暧昧不明的深吻与侵入,哥哥掐住他的腰,正面抱住他一点点挺入,咬着他的耳朵说:“下次然然再生病,哥哥就要试试发烧的然然里边有多热。”

安然被哥哥的硬挺折磨的带着哭腔一声声保证,“然然不会生病了,然然会好好穿衣服!!啊啊!哥哥太深了!唔哥哥轻点太深了!”

然而梦醒,安然脸上的火热还未褪尽,梦里如潮的情欲还盘亘于脑海。安然却依然在那个冰霜包裹的城市,他决定往南边走,去一个四季如春的温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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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流浪还不曾开始,他便被人绑架了。

不似哥哥那样温和的捆绑,他的手脚被没有技巧的捆住,血液不畅而不断发麻,他被蒙上了眼睛,嘴巴也被堵住,偶尔会被打开绳索给他活动一下手脚,那一瞬间血液涌回手脚的感觉,难受的令人心尖发麻。水和吃的也很少,让安然饿的无力挣扎,渴的不敢呼喊。

他隐隐听见那些人商议着,要将他分开卖掉。

那时安然还在想什么叫做分开卖掉?

直到他们抽取了他的血,开始讨论他的角膜和肾脏以及皮肤的价格。安然不禁背脊发凉,他前所未有的害怕,虚弱的身体知道这个噩耗之后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使劲咬了咬口腔内的嫩肉,努力打起精神,他必须要求救,他得告诉哥哥自己在这里。

安然一直乖顺,长的又瘦弱无力,那些人开始还不时的来检查绑着的绳索,两天以后他们已经懒得在意,时不时扔点吃食和水过去,免得这个值钱玩意儿饿死。

安然前所未有的镇定,一直默默地听着消息等待着时机。那日他们十分高兴,竟然买了好些酒回来,言语间安然发现,原来是他们已经准备将自己出货,今天已经收到了定金。

这个仓库一样的房间一直是锁着的,他们不怕被绑的如此结实的人能逃走。安然瞧见所有人都醉倒之后,他一点点的凑过去,拿到了一只手机,大概是怕被有危险,这些人竟然还是用着最古老的直板按键手机,安然一边观察着人的情况,一边编辑着短信发给哥哥。

这个手机不能定位,他只能发自己最后被绑的地方,然后还有大概被绑后的移动时间,发完后迅速删除,将手机放了回去。

第二天,他开始和绑匪谈判,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我哥哥很疼我的,多少钱都会愿意给,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

“只要我安全,他不会追求任何事情。”

“他只有我这个亲人,我比钱重要多了,我家有钱的,多少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