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夜,哥哥才欺负了他,安然裹紧被子,在安临房间外徘徊了许久。
“哥哥?”安然害怕,黑暗犹如巨口,将他所有勇气扑灭。他唾弃自己,为什么还要去找已经不一样了的哥哥?但是他本能的寻着安慰,寻着那个心中无法摆脱的人。
悄悄的推开门,安然瞧见哥哥依然沉睡。他蜷在了床边,心中委屈又害怕,他讨厌哥哥不抱自己,可又害怕哥哥如同那般抱自己。
这般复杂的情绪在恐怖的雷雨夜里差点逼疯小孩,他细细的抽泣,裹在被子里微微颤抖,却在床上的人对他深处手后,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
他试图让自己忘记一切,只寻求此刻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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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以为自己能够照顾好自己,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安然感冒了,在冰天雪地里不断地打着喷嚏。向来不爱吃药的他,终于在低烧中不得不奔向医院,他没能拒绝挂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害怕的针扎入自己体内,原来接受某件讨厌的事情,可以这样的容易,只要身边那个能让你撒娇的人不在了便行。
护士递上药丸,安然下意识推脱:“我不想吃药……”
护士一脸诧异地放下药和水离开,没有多说一句。
生病时候的安然极敏感又脆弱,明明是一场旅行,此刻他却觉得是一场无家可归地流浪。
你瞧,哥哥不在,谁在乎你是否难受呢?谁在乎你是不是要吃药呢?
安然眼眶发酸,他拥有选择权了,他可以拔下针管,可以丢掉药物。没有人会因为这个和他生气,罚他了。
他看着药丸呆愣着,觉得那句拒绝是那般的傻。
他拿着药觉得这个城市太冷了,好像连人也是冷漠而无情的。
他从行李里拿出三件外套盖住了自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难以自持地梦见了哥哥,梦见了那次生病,他难受极了,明明已经成年了,却躺在被子里又哭又闹,闹着不吃药不打针又要病快点好,他委屈极了,仿佛责怪哥哥为什么又让自己生病了。
安临耐着性子哄,实在哄不过了才在那烧得发热的小屁股上拍了几巴掌,不顾小孩的拒绝直接叫医生过来扎针开药。
安临的理念是你可以闹,我可以哄,但是该做的事一件也不可以少、该罚的数目一下也不能饶。所以病中的安然受着哥哥最宠溺的安抚,其实药丸还得照吃,该挨的针一针不落。
病渐渐好了,脑袋也明白了过来,知道自己当时有多么无理取闹,于是哭闹渐渐变成了撒娇,虽然知道病好之后的罚依然逃不掉。
如果梦到此刻结束那便是最好了,梦里回忆了一遍哥哥的温柔和宠溺,正好给此时病中的难受一点抚慰,可惜,梦里那羞人的惩罚也无法阻止的回忆了一遍。
那次病好之后的安然被哥哥罚的插入了肛温表,浅浅的插在里头,要时刻夹紧不能掉落。他想着,刚刚如同一个几岁的孩子一般,趴在哥哥的膝头,被哥哥褪下裤子到大腿根,然后不带一丝色情意味的掰开臀瓣插入这小小的、冰凉的东西,他忍不住脸红。
而此时他穿着整齐,只要裤子稍微脱下,他被交代自己用手撩起衣摆,晒出整个光溜溜的屁股,屁股里夹着那支小小的体温计,罚跪。
“生病好受吗?”安临轻轻地一巴掌拍在弟弟的臀上,白软的臀肉像果冻一样轻轻晃动着,然后肌肉又紧张的缩在了一起,可是体温计就这样掉了下来。
“不、不好受。”安然摇着头,有些紧张地回过头看着安临,偷偷瞧了眼掉落在地的体温计。
安临拿来了消毒好的两根新的体温计,拍了拍弟弟。群]23-呤*陆<9/23:9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