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臂很沉,压在她的胸口或腰部,使还在睡梦中的她先从深眠转入浅睡,梦见自己被利爪或巨石种种压在地上,然后在惊恐中睁眼,偶尔伴随身体的颤抖或劫后余生的喘息。

如果他们没有在她之前醒来,这时也会因她的动静而睁眼,然后让她用嘴或者张开腿替他们解决晨间的性欲。

除了周文远外,其他三人在一周内有五天都需要进行晨训,而周文远往往也起得很早,利用清晨的时间来处理琐碎的实验数据。因此他们早上总不会有心情调情,如果宋荔含不出来,往往不得不跪趴着或面对他们抱着双腿,作为纯粹的泄欲工具,让他们涨红的阴茎在她身体里不留情面地粗暴抽送、射精。

尽管每个人在床上的癖好不同,但如果在交合时宋荔能表现出讨好的姿态,譬如索求亲吻和拥抱,发出软媚的呻吟,他们无一例外都会稍微温柔一点,也会射得更快一些。

起床前的清晨是漫长的,一天的开始是疲倦的,哪怕被折腾得再厉害,她也被要求和他们一起用餐。如果他们在早上发泄欲望后心情足够好,也许会愿意抱着疲倦的宋荔用餐。

宋荔在努力地对抗麻木,对抗那种只要服从就能得到怜悯的奴性。

在别墅的一楼入口处,有一张银色金属板制成的电子投影日历,冷冽的框面上投印着当日的日期,字迹是浓重的黑色,就如这晦暗的日子一样。

每天早上用过早餐后,她会在门口站一会儿,他们都以为她是想出去走走,其实她只是看着日历发呆。

那逐日变化的数字能带给她关于时间的概念,维持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有时候,宋荔也会猜想邮差是否已经死亡,但这种想法很快就被她否定。如果邮差死了,他们一定会告诉她,因为他们没有人会想错过她脸上绝望的表情。

宋荔相信,邮差一定在某一处潜伏着,他一定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用某种只有她和他才知道的方式向她发出信号。

但她等啊等,等了将近三个月。在等来邮差的消息之前,她先等来了再一次出门的机会。

“明天下午的学院联谊派对,要带女伴。”

陆斗手里拿着仿生芯片注射器,正在用外接测试仪调试生物数据修改幅度。

他们占有宋荔的事情虽然在军部高层不是秘密,但在普通军校生之间还是显得太过令人震惊,他要是想带她出去参加晚宴,必须要改变她的生物数据,但他又不想对着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既要像她本来的样子,又要让人不至于真的认出来。

陆斗坐在沙发上,一脸认真地对着数据测试显示屏上的模型面容进行调整。

阿斯蒙坐在沙发另一头,正把宋荔圈在怀里,教她怎么操作游戏里的飞行舰在维持极低损伤概率的情况下完成五次连续跃迁。

“我记得从上个月开始就有女孩儿约你了啊,洛芙尔也找了你吧?你不是说她「还可以」?”

陆斗不屑地嗤了一声:“这是什么很好的评价吗?如果不是你在晨间训练里跟人闲聊,随意曲解我的意思,她也不会蠢到以为我想要娶她。”

阿斯蒙抱着宋荔笑,胸口微微震动,下巴亲昵地抵在她的肩上,语气轻佻又随意:“因为她在我这里连「还可以」都称不上,是不是,小荔?没人比你更可爱啊……”

他要捏宋荔的脸,她冷淡地躲开了。

游戏手柄掉落,原本还在平稳飞行地飞行舰右上方忽然飞来一块巨大的石头,把飞行舰砸得粉碎。

全息投影上显示出猩红的“死亡”二字,阿斯蒙发出遗憾的感叹。

宋荔本来也玩得心不在焉。

他们两个的谈话全程都没有让她参与,就连带她去派对这种事情,她也是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