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荔已经从过去为数不多但足够激烈的经验里获得了某种直觉,她张口,发出绵软破碎的呻吟,腰肢摆动,开始缓慢、小幅度地来回含弄陈知衡的性器。
并不剧烈的摩擦不过是杯水车薪,陈知衡的耐心好得惊人,他就这么看着她用他的阴茎自慰,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宋荔趴在桌上,被那股愈演愈烈的性欲折磨得大汗淋漓,她无力地垂下头,唇瓣贴在束缚手腕的领带上,那里有一处圆形的凸起,冷硬的质感稍微唤醒了她的理智。
思维艰难转动,她喘息着,微微抬起眼皮,眸光落在书桌的某一处。
那是一个笔筒,是简洁圆滑的外壳,里面装着几根黑色或深棕色的老式钢笔。她爸爸也有这种老派的爱好用笔来誊抄某些书籍上的字句作为消遣。
当陈知衡在她父亲身边学习时,她记得他们偶尔会在书房闲聊时谈起这个。
“陈知衡……”
陈知衡抬眸看她。
少女乌发散乱地落在身后,脖颈和脸颊一片汗湿,眸光里尽是水色,她念着他的名字,声音微哑,音色湿润,软得可怜。
他怔了片刻,俯下身正要伸手拨开遮住她面颊的发丝,却听她声音未停,“周文远、阿斯蒙·谢、栖川陆斗,圣火计划……啊”
宋荔还没将话说完,身后的人便重重挺进了她的身体,将所有的话都撞得支离破碎,变成阵阵轻颤的喘息,难以掩饰的快意倾泻而出,直白地传到了微型通讯仪的那一头。
陈知衡轻嗤一声,扣住她的腰大力抽送了几十下,将她猛地翻过身来,掐住她的下巴,语带讥诮:“我该夸你聪明吗?还有什么情报,都跟他说说。”
他垂眸看她,眼里是冷冷、戏谑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老鼠在试图向同伴传递逃跑的信息。
宋荔却没有反应,她满脸潮红,目光涣散,原来那股倔强仿佛已被刚才暴力又蛮横的操弄彻底干散了,只剩下柔顺又渴望的神态。
她将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花穴蹭着他高翘的阴茎,喉间发出勾人的喘息,神志不清地请求他再次进入自己。
一切声音都变成了杂乱无意义的噪音,触感是唯一可以感知的知觉,宋荔感觉到陈知衡的手抚摸上她的面颊。
他虎口握枪留下的茧蹭过她的脸颊,微凉的指尖碰了碰她的唇瓣。
她立刻顺从地张开口,将他的手指含进口中,任他搅弄她的舌头,甚至温顺的舔上他的指尖,讨好般地吮吸着。
陈知衡脸上浮起一个浅淡的笑,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她口中抽出,拍拍她的面颊。
“又不说了?可我想知道的你还没说呢。”
他俯身靠近她,与她鼻尖相对,唇瓣相贴,声音低缓:“对面的先生,不如你来替宋小姐介绍一下你的身份?”
那边依旧不说话。
宋荔忽然感觉那只被她舔弄过的手往下,按住了她的腰。
耳边传来金属相撞的轻微声响,她微微抬起眼皮,转过头,试图去分辨即将发生的事,可一股凉意率先抵上她的花穴。
她目光迟缓地扫过那个笔筒,忽然意识到陈知衡正在拿什么插她的身体,轻微地挣扎了一下,声音无力地说:“别……”
冰冷的笔身插进柔软的花穴里,不粗,只是有些凉,盘旋在小腹的性欲又被撩得烧了起来,一根反而不够。
那根钢笔很快被抽出了身体,金属外壳沾满了透明的淫水,下一秒,那东西被塞进了后穴。
宋荔惊叫一声,猝不及防被刺痛惊得身体弹起,陈知衡死死按住了她,慢条斯理地拿起第二根钢笔,重复刚才的步骤。
未经扩张的后穴吃什么都费力,她虚弱的喘息声里带上明显的痛苦。冰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