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宛如针扎。

但我面上却没流露出半分,而是平静地道:“不用了!”

黎月没回话,径直走了。

翌日,冷着脸的黎月带着还在打哈欠的艾可准时出现:“我们送你回去,从德国走。”

我在心底无奈地叹息一声,应声:“好。”

见我没有一丝犹豫的样子,黎月脸色更难看了。

从在机场到上飞机的路上,黎月一句话都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