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可不像保镖。”
高绪如抿了抿嘴唇,越发觉得莫名其妙了:“你指望是什么样的人?”
“长毛象”故作吃惊地睁大双眼,露出他像剥了壳的鸡蛋般雪白的眼球:“也许是彪形大汉。”
高绪如心中不喜,面色却很平静:“外形是我的伪装,和你当然没法比。”
吴副校笑得前仰后合,顺手扯了扯他的灰西装,好遮住往外凸的肚子,压低声音说:“你幽默得正是时候。”
语毕,他鼓起下巴上的肉,以加重这番话的分量。过后他还觉得不够,又转动着眼珠子左右顾盼,诙谐地哂笑着,以期得到回应,但四周根本没人来理会他,连看报的老头都把脑袋埋进了报纸里。卢文森堡学校的二把手觉得有点窘,很快,他的窘迫就变成了愤怒和挫折感,一双虎目盯住了高绪如身后的梁闻生:“怎么了,男子汉?只敢躲在保镖后面当缩头乌龟?”
“你为什么频频对一个小孩出言不逊?他只是个四年级学生。这样吧,我已经知道了他的问题所在,我会把一切都转告给他亲生父亲的。”
“放轻松,士兵。”长毛象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目光牢牢锁在梁闻生脸上,“这样是对他好,能激起他的斗志。出来混就得知道江湖有多危险,人心有多险恶。是吧,冒汗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