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璨点点头,“我想我和她也是,毕竟以前的记忆我全都没有了。”

路医生打开木箱,从箱子里取出一叠布包,在他床被上铺开。

“听您管家说,您最近的头痛很严重,止疼药吃多了终归伤身,您若愿意的话,我可以给您针灸一下。”

“也好。”

他看了那么多次西医都没得到根治,所谓的治疗方案总是催眠和心理理疗,最终的结果就是让他驱散那段记忆。

他不肯,他舍不得梦里的那个女孩。

路医生拿出银针扎上他脑顶穴位,随后按压在他脑袋两侧,她的手指很暖,贴在太阳穴上揉动时,他莫名就有了点点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