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笔挺的白衬衣,肩膀平整,胸脯紧实,控制饮食和健身锻炼出的肌肉将那薄薄的一层撑得挺阔有?型。
“怎么了?”
见她盯着自己没有?回答,赵涟清只好又问了一遍。这次沈念反应过来,把脸蛋往他的西?装外套里沉了沉,像是一只淹没在草丛中的小猫。
“要。”
话音落地,男人摁了摁她身侧的摁钮,座椅缓缓向后倒去。
他含笑?看着她,目光有?几分柔和,像是在看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沈念心想,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酒色误人,比如说她现在就觉得她看她哥的眼神特别不对,像是在看一颗美味小餐包。
明明方才吃了那么多,眼前的这一颗,依旧馋得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太过分了,她竟然想咬他一口。明明方才哥哥还请她吃了美味漂亮的西?餐,给她买了花,帮她拎包拎外套,怎么现在又想咬他?自己真的太奇怪了。
幸好,有?赵涟清的外套阻挡,她可以把自己红彤彤的脸蛋藏一半,再闭上眼睛,哥哥就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了。
座椅放下后,困意很快袭来,小姑娘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带着微妙的饥饿感?逐渐陷入睡眠。
赵涟清给她系好安全带,关上了车内的小灯,将车子缓缓驶入宁静的夜色。
……
路上有?些?堵车,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沈念醒了。
她睡得极
椿?日?
好,还做了个囫囵的梦,梦里有?可恶的小鸟啄她的耳垂,醒来后她摸了摸耳朵,耳垂果然有?点酥酥麻麻的痛,好奇怪。
车子堵在了高架桥。
通红的车流绵延不见尽头,像是一只只笨拙的甲壳虫一样,缓慢地挪动着。小姑娘看了眼哥哥,声音沙哑道:“几点了?”
赵涟清看向她:“醒了?现在八点钟。大概还有?十分钟就能通过拥堵。”
她“哦”了一声,又闭上眼睛,蜷缩着抱紧了他的外套,似乎想继续睡。
“你在高中的时候,也是这样抱着我的衬衣睡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