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为什么现在他的心却比之前踏实了不少?
他好奇她的身份,好奇她的过去,好奇她的所有所有,在这一刻却不想再深究了。
如果她想瞒着他,那就瞒着吧,他以后永遠叫“阿娣”也可以。
“好了,不要含了,我想肏你。”
曾博驰喘着气把戴了一半的套子扯好,手铐限制了他能用的姿势,不过也足够了,他今晚不想从后面肏她,只想一直面对面盯紧她。
面对面能用的姿势也很多,可以将滚烫的膝盖折到她胸前,让春月好好看着那么小的穴口是如何将他整根吞入,而他也能好好看着她淌下欢愉泪水的动情模样。
曾博驰几乎是垂直的从上至下发狠干她,胯骨一下又一下把她的雪臀撞得发红,她泄了身他也不停,将咕唧涌出的汁液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
后来又把呜呜咽咽的人儿抱起来,边顶弄边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在穿衣镜前咬着她的唇,让她看着镜子里紧密贴合的两人,让她喊他的名字。
阿驰,阿驰。
阿月,阿月。
雨势渐渐减弱,但室内旖旎春情还在继续。
他们在靠窗的书桌上做,春月双脚踩着桌子边缘,依然是一低头就能看见曾博驰的肉茎在她体内一进一出,每一次都顶到她好舒服的地方。
她泄身泄得口渴,眼睛水汪汪,吸了吸鼻子说:“我累了,到床上做吧……”
曾博驰依她,他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便抱着她回了床上,最后吻着她冲刺,一次次深深刻进她的身体里。
想要把她操坏,想要将手铐锁到床头,再给她戴上脚镣……
又一次浮出来的阴暗想法让他胸口涌起酸痛,他甩了甩头,把那些污糟想法甩开,紧紧扣住她五指,低吼着释放出来。
春月忍着极致快感带来的强烈白光,松开一直握手心里的被单,摸到之前藏在枕头下的眼镜。
曾博驰还趴在她身上粗喘,宽阔肩膀上下起伏,春月听见他用气声咕哝了一句什么,但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