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不止他一人,另外还有身材各异的四五个男人也和他一样瘫在地上,有两个没伤得那么严重的,已经颤着腿站起身,晃晃悠悠的,眼中带着怯,遲遲不敢再上前。

这帮鼠匪龟孙干这勾当好些日子了,就盯着单独一人跑夜晚长途的生面孔司机,仙人跳不成就直接勒索,司机大多乐意花钱消灾。

偶尔还能遇上些个胆儿大的自驾游女司机,胯下那几两肉更是有福享,轮流将娇花摧残成败柳。

他们仗着人多,向来没怎么吃过亏,没想今晚却遇上个练家子!

“操!你们这班窝囊废!这么多个人,打一人都打不过!”

这样的小组织也有领头羊,为首的男人是个光头,留着邋遢小胡子,破口大骂时啤酒肚一颤一抖。

骂归骂,他一直站在车旁,不敢走进战场半步。

眼见那高大男人又把他一个手下打趴在地,还脚踩着他背,毫不留情反折了他的胳膊,光头吓得眼皮一抖。

凄惨的哀嚎声在空旷虚空上不停盘旋。

“你他妈给我等着!我立刻、立刻再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