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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什么叫听话?所有事情不违抗就叫听话。

这顿饭勉强吃饱了,邱怀君回了卧室,气地摔枕头,又去踹桌子,但除了脚趾痛了点,其余什么也没得到。

他趴在床上蜷缩起身体,没开空调,大开着窗户,暴雨天前的天气闷热而潮湿,邱怀君出了薄汗,难以克制的紧张,手攥了又松,盯着墙上挂着的灰黑色钟表。

那团灰黑色成了海洋上飘的腐烂石油,成了筐里的臭鱼烂虾,在一次次袭来的睡意里还成了影子和头发。

半睡半醒中他还抽中做了个梦,梦里也是灰黑色的,掺杂着突兀的青色,还来不及分辨是什么,隐约中听到了开门声,很轻的声音,眼前笼罩下一团影子。

邱怀君迷,扒流欺玲疤而期入裙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贺青川湿的头发。

“等急了?”贺青川似乎在笑,“这么困。”

邱怀君的困意一下子没了,茫然地看了他几秒,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贺青川看着他撑床坐起来,努力做出一副平静而老练的样子,“做吗?”“你想怎么做?”贺青川靠近了他,手撑在他身侧,“说说。”

邱怀君哑口无言,恼了:“操你妈,不是你操我吗?我怎么知道!”贺青川看着他漆黑的瞳仁,轻轻笑了笑,撩起了一旁的薄毯,盖在身上,躺在他的身侧,“睡觉吧。”

睡觉?贺青川真的闭上眼睛了,顺手关了身侧的灯,邱怀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怀疑是套陷阱,却也无证可循,只能慢慢躺了下去。

关了灯,在黑暗里他看不清贺青川的五官,但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温热地扑打在他的眼睫与头发,邱怀君刚才睡意盎然,现在倒是无比清醒,被子就那么一点,枕头也不宽,他和贺青川膝盖都是接触着的。

邱怀君不着痕迹地向后缩,却被一下子揽住腰。

贺青川手从上衣下摆探入,摸到了裹胸:“晚上睡觉戴着不舒服。”

“你别动!”挨得太近,邱怀君挣扎无处,就那么一根白棉带,轻飘飘地抽了出来,白软的一对乳弹了出来,奶头顶端还有白色的水痕,“你离我远点……”“又流奶了吗?”贺青川借着微弱的光线,拢住了乳肉,捏了捏,空气中的奶香味道更明显,邱怀君抵触得厉害,贺青川看向他,“记得答应我的。”

邱怀君所有的动作都停了,只剩下呼吸声,贺青川将上衣撂到锁骨处,低头含住了一侧的乳肉,牙齿咬着乳头嘬弄起来,奶水朝外流着,邱怀君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

他不敢看贺青川含住他奶子的样子,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浓长的睫毛轻颤着,浑身酥麻,甚至清晰地听见贺青川吞咽的声音,他咬紧了牙,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攥住了贺青川的头发。

“哥,”邱怀君声音沙哑,“你用力一点,奶水有点多……”谁能想到他敏感到仅靠吸奶水就能高潮呢?贺青川又去吮吸他另一侧的奶子,手揉着另一边,坏心眼地揪乳头,要弄疼他。

邱怀君控制不住眼泪,抽噎着侧过头去,眼泪弄湿了一小片枕头,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又叫“贺青川”。

内裤又湿了,黏在下身。

贺青川松开他的时候,两边奶子都沾了透明的液体,在月光下分外淫荡。

邱怀君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恍惚地看着贺青川他嘴角还有白色的奶渍,贺青川伸出舌尖舔了舔,邱怀君几乎脸要烧起来了:“你有病吧……”“让我在这儿等你,就为了这个。

贺青川,你没断奶吗……“邱怀君硬撑着面子,说,”你变态吧。”

“我以为我们是一类人,”贺青川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在他濡湿的腿间摩挲:“不是吗?”都是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