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水花砸在窗户上，臭气弥漫，人群哄笑：“骗子，洗洗你那张脸！”

楼上窗户猛地开了，李芳探出头，披头散发，脸色白得像鬼。她尖叫：“你们疯了！我没拿钱！”可嗓子哑得像破锣，没人信她。人群骂得更凶，有人喊：“没拿？流水在这！”

有人吼：“跳下来啊！”

“没拿？”我咬牙，举起手机，屏幕上是老张发的流水截图，“十五万，五个人，你还装？”

我脑子里炸开，上辈子，她偷我身份证，找王强伪造副本，刘洋批了五十万贷款，我查出真相时，她已经跑了。

这辈子，她坑了半个小区，我冷笑一声，吼：“李芳，你敢坑，敢跳吗？”

她愣住了，眼里的慌乱像被撕开的伤口。

她尖叫：“陈浩，你害我！我没干！”

可声音被人群的骂声淹没，王大姐扔了个烂菜叶，砸在她脸上，她抖得像筛子。

“害你？”

我咬牙，心里的火烧得我眼眶发红，“你坑我五千，坑小张五万，你害了多少人？”

我转头看人群，吼：“她偷我身份证，伪造合同，坑我五十万，上辈子……”

我顿了顿，改口，“她干过这事儿，现在又来！”

“啥？”王大姐愣住了，眼里的怒火烧得她眼眶发红，“五十万？她是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