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窗户开了，李芳探出头，脸色煞白，声音抖得像筛子：“你们干啥？我没拿钱！”

“没拿？”我咬牙，举起手机，“流水在这，十五万，你还装？”

“装？”王大姐吼，“我一万没了，你敢说没拿？”

小张喊：“我五万，你还我！”老李捡起石头：“三万，我砸死你！”

李芳愣住了，眼里的慌乱像被撕开的伤口。她尖叫一声：“你们冤枉我！”窗户砰地关了。

“冤枉？”我冷笑一声，心里的火烧得我眼眶发红，“她敢装，我让她装不下去。”

我转头看小张，低声说：“去喊人，多叫几个，她怕丢脸，咱就让她脸丢光。”

小张冲进楼道，喊来十几个邻居，围在楼下。

我冷笑一声，喊：“李芳，你坑十五万，出来啊！”人群跟着吼：“骗子！还钱！”有人扔鸡蛋，砸在她窗户上，黄液顺着玻璃淌下来。

李芳窗户又开了，她披头散发，尖叫：“你们疯了！我没拿！”

可没人信，楼下骂声一片：“骗子！”“还钱！”有人喊：“跳下来啊！”

我盯着她，心里的火烧得我喘不过气。我吼：“李芳，你敢坑，敢出来吗？”

她愣住了，眼里的慌乱变成了绝望。人群越聚越多，骂声震天，她的身影晃了晃，像被抽干了气。

“陈浩，她怕了！”林雪咬牙，眼里的怒火烧得她眼眶发红，“她完了！”

“完了？”

我冷笑一声，“她敢坑咱，我让她生不如死。”

上辈子，她毁了我全家。这辈子，她身败名裂，才是开始。

楼下的骂声震天，像是地狱的钟声在回荡。

我站在李芳家楼下，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上群里的消息还在刷屏，邻居们骂得一个比一个狠：“骗子！”“还钱！”“跳下来啊！”

老槐树的影子在风里扭曲，像在嘲笑这场人间闹剧。

林雪站在我旁边，眼里的怒火烧得她眼眶发红，小张、王大姐、老李、小刘围成一圈，几十个邻居聚在后面，人群像潮水，把李芳的退路堵得死死的。

“陈浩，她躲不下了！”林雪咬牙，声音抖得像绷紧的弦，“她敢坑咱，我要她跪着还！”

“跪？”

我冷笑一声，心里的火烧得我胸口发烫，“她敢坑十五万，我让她爬着死。”

我脑子里全是上辈子她伪造贷款合同的嘴脸，五十万进了她口袋，我跳楼摔成血泥，她却笑得一脸得意。

这辈子，她偷我五千，坑小张五万，王大姐一万，老李三万，小刘一万，十五万血汗钱，我攥紧拳头，手指关节咯咯作响，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她。

“李芳，出来啊！”

王大姐吼得嗓子都哑了，捡起一块砖头砸向窗户，玻璃哗啦碎了一地，“我一万没了，你还我！”

老李跟着喊：“三万！”

小张红着眼，捡起个啤酒瓶扔上去：“五万，我瞎了眼！”小刘咬牙：“一万，我要你命！”

楼上窗户紧闭，可灯光晃了晃，像她在里面发抖。

我冷笑一声，吼：“李芳，你敢坑，敢出来吗？”

人群跟着喊：“骗子！还钱！”有人扔鸡蛋，有人砸石头，窗户上糊满黄液和碎玻璃，像她那张虚伪的脸被撕得稀烂。

“陈浩，她不出来！”小张咬牙，眼里的泪水干了，取而代之是满腔怒火，“我砸她门去！”

“砸？”我咬牙，拉住他，“她怕丢脸，咱就让她脸丢光。”

我转头看林雪，低声说：“去拿桶水，泼她窗户。”

林雪点点头，冲进楼道，拎了桶脏水回来。我接过来，猛地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