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嘴角绷圆。
“呜,唔唔……”
唐宗绶身下是胡乱团起来的衣衫,勉强将他上身和头部支撑起来。他的眼尾和嘴角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嘴角粗暴的被撑开,裹成他四弟粗硕的性器的形状。
从肩胛往下却全数塌着腰,下塌凹陷出一个软和又令人心痒的弧度,腰身那里又随着挺翘的臀线骤然陡峭起来,更是被一双冷白修长的手掌死死攥着,随着肏穴的动作逼着他往上抬臀迎合落下来的性器。
“大哥又哭了?”
唐千俞额上冒汗,顺着俊秀的下颚线滴落在身下的草丛里,指尖压在他大哥泛红的唇角,那副温润玉公子的模样早就甩到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凉快去了。
“怎么这么爱哭?”
他居高临下的把性器从他大哥的嘴里抽出来,油亮的龟头抵在饱满的唇珠那儿猥亵的磨。
实际上整个粗硕的鸡巴也没有进去多少,他大哥的嘴平日只知道装模作样的摆侯爷的神气、说些附庸风雅的酸话,现在让他含鸡巴又含的生疏极了,半根都舔不利落。
“大哥莫哭,哭坏了眼睛明日要肿的。”
身后的唐昭明声音微哑,俯身几乎把人箍在怀里,嘴上体贴的安慰着,唇瓣贴着微隆发颤的蝴蝶骨亲吻,然而身下却让他可怜的大哥哭的更狠,一下接着一下、仿像是毫无停歇之时的抬起腰胯,又猛地下落下去,把身下人的白软的臀尖儿打的颤起肉浪。
他们阴部密不可分,相接的紧密态势已然远远胜过普通兄弟的界线,甚至他胀的狰狞的阳物还想往他大哥更深的、未知的湿热处去钻营。
在日光下,顺着毛发、顺着股沟、顺着大腿,蜿蜒滴落下几滴纷飞的淫水,地上的草尖一片晶亮。
唐宗绶今儿已经被肏了不下三回,他体贴的三弟怜爱他肾水不足,蜷着脚趾泄出的精水稀薄的可怜,便拿那个玉坠给他捆上了阳物的顶端。
当时唐千俞的鸡巴恋恋不舍的从那个湿热的穴里刚抽出来,粗喘着撸动了两下便全射在他大哥柔软的腹部。
他本意是想往脸上射,但又觉得他大哥拿手欲盖弥彰的遮着一张潮红的脸,在白日下被迫赤身露体的模样过于可爱,就此放过忍辱负重的兄长,只是将他遮脸的两只手攥着手腕拉到上方,低头一下一下的捉住唇狎昵的吻他。
唐昭明便趁那时候拉着那个只剩了一点的线头,一手缓慢的往外扯,一手攥着他大哥硬热的性器,拇指堵住上端的马眼。
不规则的玉身一路碾过娇柔的肠壁,这种缓慢说不清是一种体贴还是另类的折磨,结结实实的又把他大哥欺负到腿根儿发抖才完全勾出来。
龙凤对佩和田玉。雕着风鸟的这个塞进了他大哥穴里,而那另一个龙形的明晃晃的挂在他四弟腰间。
唐昭明并没有询问,他只是垂眸,将这个沾满了滑腻淫水的玉坠绕了几圈,仔细的像是在做什么极精细的活。红绳缠缚在他大哥的龟头上,被穴肉含的温热的玉坠垂落于他挺立的柱身。
红绳、羊脂白玉、充血的柱身,溢满了怪异而荒淫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