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好三弟松开手,唐宗绶的性器只能草率的充血挺立,马眼冒一点稀薄的粘液,再不能随心所欲的泄精。
这是唐宗绶第一次在弟弟们的床上吃到苦头。
被精准拿捏住要害,这位娇生惯养的兄长软着嗓子求饶,而忽略了身后窸窸窣窣的传来衣物摩擦声,粗硕的鸡巴顶上臀心的小洞,钻开艳色的褶皱,咕叽一声肏进去,唐宗绶浑噩的脑子才明白过来,他三弟并非是来救他的。
膝盖跪在松软的草地上,身后的昭明把他顶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往前,穴里的敏感点又被龟头的肉棱剐蹭到爽利,他的性器被缠缚住了宣泄不得,胡乱动手要解开,却被他四弟中途握住。
“大哥想射?那帮帮我嗯?”
热腾腾的肉物抵在唇缝间猥亵的玩弄,暗示性的压着唇珠,妄图钻进去好生爽快爽快。
赤日炎炎,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随时有人揭穿这出乱伦丑剧的湖边,候府的长兄光着身子,一边被他三弟顶的直喘息落泪,绞着腿要上高潮;一边被他四弟拿鸡巴抹嘴,像梳妆的女子似的为他用蟒头抹上一层晶晶亮的口脂。
可他唇瓣还是抿着,这位始终被动而迟钝的兄长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倘若他真的张了口,他庸碌的人生中会岔开另一条与现在的平静生活截然相反的险途。这条崎岖难行的小道最终通向背伦的断崖绝壁,弟弟们都已经等在崖底,仰头伸长手臂,渴求的等他跳下来。
他仍是高高在上的广平侯,身后照常有三个弟弟帮他擦屁股,京城里没人不羡慕他这种妥帖谦卑的弟弟们;然而当他一旦单独的面对几个谦卑的兄弟,他注定被按着后颈压在身下,唇齿贴合吸吮,被扶在鸡巴上疼爱。
但是他毫无办法。
常年的溺宠消噬了他的自制力,他四弟捏着他的奶尖儿轻慢的捻揉,湿穴被三弟入的绵软湿滑,成了男人畅通无阻的甬道,最要紧的是身下胀成可怖深色的性器,他几乎怕它憋坏了、被弟弟们彻底玩坏了。
唐宗绶被养的不明事理、被宠的浮躁软弱,这很难说不是一场由弟弟们盘算密谋了二十来年的局。
深植于骨肉中的亏欠,面对弟弟们流露出的懦弱、顺从,致使他此生都无法决绝的离开他们,这辈子都要同他的弟弟们水乳相交、日夜纠缠,做天底下最亲密的一家兄弟。
插翅难逃的兄长上下都湿透了,他眼泪掉的很厉害,如同一串串珠子似的下坠,但都落进了松软的土里隐没不见,更多的被他的三弟扭过他的头温柔的吻掉。
唐宗绶张开了嘴。
唇缝咧开一条深红的缝隙,被性器顶端毫不客气的一路顶开,直到吞下将将半根。他大哥到底没什么经验,牙齿不时磕碰,有时甚至会疼到他。但这种不会舔男人鸡巴的青涩模样反倒让唐千俞愉悦起来。
下面小洞的初次被二哥捷足先登,上面这个小洞总该让他开苞吧?
唐千俞浑然不觉他脑中古怪的嫉妒有多惊世骇俗,他只顾着掌握分寸,不敢再往里走,以防他大哥感到不适。
何况即使是这样,被他方才吸吮过的唇瓣裹着柱身,他大哥那张白面皮的脸被迫埋在他胯下浓密的毛发里,眼睫上还沾了泪珠,可怜又欠肏的神态,足够让他爽的阖眼,额上绽出条条青筋了。
耀目的日光零星的亲吻在兄长乳白的类似羊脂玉般的皮肉上,他赤裸粘腻的近乎母体里的婴孩,浑身上下每一块软肉都在冒汗,又都被揉弄、舔舐了个遍。
“求求、唔啊、你们……昭明呜、解开它呜…”日更{七衣/伶}伍\扒扒伶九+龄?
唐宗绶一开始用他那副百试百灵的娇态来求他的弟弟们,解开绳、让他射,可这回却不灵验了,他的两个弟弟对此置若罔闻。
一向最顺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