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个表里不一,睚眦必报的性子,若真是娶回了家,必会后患无穷。

见母亲已有所动容,夜云嗍再接再厉:“想来,母亲也是见过笙华郡主了,若不去听那些流言蜚语,母亲对她的感觉如何?”

“也就那样吧!”

将军夫人现在都恨死华汀雪了, 如何还能说她一句好?

夜云嗍却道:“母亲,就算不是她,长公主府上那三位怕也是不适合咱家的吧?且不说她们的性子如何,就只说立场问题,太皇太后也不可能同意您帮我定这门贵亲的吧?还有恭王和雍王,您可曾问过他们的意思?”

虽说他一个当舅舅的,要娶谁也不至于还得问外甥。

但他是皇室外戚,身份地位自然也越不过长姐和两们外甥。

而长公主与驸马,则是纯纯的保皇党。

他们想把女儿嫁给自己,自然也是起了拉拢之意。

哪怕他是恭王和雍王的亲舅舅,可这些年毕竟也一直在朝中保持着中立。

现在,只要能用姻亲绑住自己的手脚,他哪怕最终也不会真的成为保皇党一派,也同样不可能去支持自己的两个亲外甥。

长公主打得一手好算盘,他又如何看不出?

所以,他说的都是实情,就算没有华汀雪,他也不可能娶长公主家的任何一位郡主做妻子。

“这……”

将军夫人虽不谙政事,但到底养育出了一位曾经母仪天下的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