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兰这时又慌了神,但还是坚定道:“郡主,王妃一定会想到好法子的。”

华汀雪:“泌兰,你去趟保和堂吧!”

一听说要去保和堂,泌兰又紧张了:“郡主,您是哪里不舒服么?我马上就去请大夫,不过咱们家惯常请的不是保和堂的大夫,是……”

不待泌兰将话说完,华汀雪手里的信,已经递到了泌兰的跟前:“把这个送去就回来。”

“……”

泌兰满脸疑惑,却什么也没敢多问,接下华汀雪手里的信,便马上出了门。

不知为何,泌兰觉得郡主真的变了很多。

好像是一个人,又好像完全不是一个人。

这样的改变对她来说很陌生,但却又莫名令人心安,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什么也不必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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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看完信,夜云嗍薄唇轻抿,面色泛冷。

但手里的动作却很随意,他将信朝桌上一扔,问道:“怎么把信送这儿来了?阿玦呢?”

玄雨下意识地睨了眼桌上的信,道:“太皇太后身子不爽利,副门主进宫问脉了,所以,这封信,便转送到您这儿来了。”

“又不爽利?这个月几次了?四次?五次?”

他不过无意中说了一句和阿玦相识,姐姐便自此盯上了阿玦,有事没事便把他往宫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