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身后的猛力拉得脚步一顿,许知礼身形不稳,险些摔到地上。

松垮垮的浴袍被拉得一散,腰间的衣带落地,猝不及防地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膛。

费司呼吸一滞,立马松了手。

许知礼扫了他一眼,泰然自若地拉起浴袍。

他转身回到了床上,用干帕子擦干头发,背对着他换了件睡衣。

费司一头雾水,手心里还残留着许知礼身上的湿气。

提出要和他一个房间,进屋后又表现得冷淡,全程不说一句话。

他越来越看不懂这兔子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