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见血封喉,也是眼下制裁酸与的唯一办法了。”

许知礼睫羽一颤,眼泪蓦然滚落而下,他剧烈摇头,动作之间,脖颈间的伤口撕裂得更大,血迹浸湿了裹帘,向下蔓延。

“不……不行,我、我做不到……”许知礼满面湿痕,精神濒临崩溃。

他不想再杀人了,不想手上再沾上别人的鲜血了……

他咬紧牙关,脸上的血色跟随脖颈间的汩汩血液一同流逝了。

“不……”

十指紧紧攥住,略长的指甲几乎深深陷进手心,枯瘦手腕上牵起细长的经脉,显得单薄而脆弱。

严清丹不忍地看着他,握住了许知礼苍白的手,“许沨……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过残忍……而眼下也只有你能做到这件事了。”

“许沨,霁月被困在血魇门的碎玉潭,是景山的极寒之地,一般人进不去……包括现在的我。”话及此,严清丹的紫眸沉了几分,他自嘲地笑了笑,“是我枉为人师,教出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未完之辞中,隐藏了许多幽深的情绪。

关于严师叔和白若尘之间的恩恩怨怨,他只是偶尔听酸与提过几次。

“可许沨……你还有机会。”严清丹收敛神色,搭在他握住锦囊的手上,涩声道,“唯有与宁寄风极为亲近之人放可制成朱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