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顿了顿,转而又捏起了他的一缕发丝,用柔软的发尾轻扫过许知礼的鼻梁。
“毕竟我对你的身体比较感兴趣,魔王之子竟是天生炉鼎,用起来不知道感觉如何呢?”
许知礼被他压的起不来身,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愤愤地偏过头。
在许沨的记忆之中,他不知道自己是魔王的血脉,只是突发奇想在书阁中看了几本有关双修的典籍,又见师尊险些走火入魔,才出此下策,主动献身的。
许沨不知自己的体质,许知礼更不懂酸与口中的天生炉鼎是何意了。
“许沨,你真是太特别了,我想你还不知道你的娘亲是谁。”酸与的手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到他的衣襟,单手慢条斯理地解着盘扣,“我虽不知她的姓名长相,也能猜出一二。”
“传闻蓬莱有一七色宫,门派内皆是女子,七色宫宫主专收留天生极阴之体的炉鼎,教其术法招式,断情绝爱,游走人间,行侠仗义。”酸与说,“许沨,你娘亲应当是出自那里。”
许知礼呆滞地与酸与对视,对于蓬莱的七色宫,他闻所未闻,对于酸与口中的‘娘亲’一词,更是陌生至极。
“往事如烟,不可追忆,大喜的日子,还是不要提及。”说话间,酸与已解开许知礼繁琐的衣物,炽热的手掌直接贴上他的肌肤,“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们入洞房吧。”
直到不规矩的手指逐渐向下,勾起一阵战栗,许知礼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胃部骤缩,直涌起一股恶心的呕吐感,顶着这张脸的酸与,比之前任何时候看到的都要面目可憎。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他又想起了在危险都市的遭遇。
“滚开,别碰我!”许知礼剧烈挣扎,推开他的手,屈膝蜷起身子,“不要用这张脸,滚,好恶心……”
人在被逼急时的力量会比平时大上两三倍,酸与也没想到,没了金丹的许沨竟真能从他身下挣脱。
他被推至一旁,望向许沨的眼神略带委屈。
许知礼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脸上精致的妆也斑斑驳驳。
很快,他敛下慌乱之色,目光冰冷地回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