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去一下就再没回来,室友发消息不回,第二天人也没来上课。
害怕出事,室友就告诉了学校。
“三天后,黄新明的尸体在学校后门的井盖底下被发现,一双眼睛被人挖了,留下两个骇人的血窟窿,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臭了,苍蝇和蛆从他空洞的眼睛里钻进钻出……”方杳捂住嘴打了个干呕,像是想起了不好的记忆。
方杳伸出手摸索着自己的杯子,狠狠喝了一大口,这才咽下逐渐升腾起来的恶心,随意一擦嘴继续说,“第二个案件发生在两年前,受害者叫杨左,一个普通的公司文员,25岁。单亲家庭,从小被妈妈抚养大,有个正在上高中的弟弟,还有个女朋友,家庭压力大,所以上班很认真,基本上是最后离开公司的。”
毫无征兆的,在某个阴天回家的路上受到Y的攻击,被割掉了两只耳朵。
因为事件发生在巷道里,第二天就被来往的行人发现。
“第三个案件发生在一年前,受害者叫郭萧,25岁的酒吧驻场歌手,孤儿,来往于各个情人家里,私生活混乱。”方杳抿抿嘴,“和前面个完全是两个极端。”
“但不一样的是,这次案件发生是在下午,夜场的酒吧下午暂不营业,郭萧是因为东西放在酒吧忘记拿了,晚上要去赶朋友的聚会,所以才会在那个时候去酒吧。”
“那酒吧地理位置偏僻,只有夜晚才会有点人气,是最佳的杀人地点。”方杳说,“这次是整个鼻梁,被砍断了。”
他打了个寒颤,微微闭上了眼睛,心中一阵恶寒。
许知礼见方杳表情不对,拉起他的手,发现整个手指都是冰凉的。
许知礼安抚性地双手包裹住他的指节,凑到他手心哈了口气。
小时候冬天,知诺总爱生冻疮,奇痒无比,许知礼就会这么哈气,揉搓她的手背。
方杳手心一痒,怔愣地看到许知礼的动作,反应过来满脸通红,支支吾吾道,“你你你干什么啊……”
“嗯?”许知礼抬眼看他,“怕你冷。”
也怕你不往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