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亲密接触,羽听是享受许知礼的小把戏,两人并未真正行床第之事。

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是坚守阵地了。

过了两个月,外地出差的羽听回到了家。

“乖乖,我好想你。”羽听公文包还未来得及放就拥住了许知礼,一副为了装显成熟的无框眼镜被他扔在一旁,他把许知礼压在沙发上,小狗一样地嗅着,“你有没有想我?”

感受到脖子间的热气,许知礼推拒着,“想……你别乱动了。”

羽听的吻落在他的喉结,胡乱的地移到他的耳朵,亲得许知礼面红耳赤,“乖乖我们今晚能不能……”

许知礼心里警铃大作,玩归玩闹归闹,别拿这事开玩笑。

好在他已深谙拿捏羽听之法,许知礼故作严厉,“羽听,你是在命令我吗?”

羽听抬起头,脸颊上升一片云霞,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兴奋又羞涩的光。

许知礼轻咳一声,硬着头皮忍着羞耻说,“乖,听我的话就是好……好小狗……”

他发誓他没有这种爱好,即使是搞基,这种艺术形式对他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是他之前为了躲精虫上脑的羽听,无意之中拿着棉花的绳索套在他脖子上发现的。

羽听他……喜欢被别人驱使和支配。

羽听翻找抽屉,拿出带有铃铛的皮质项圈绳索套在自己脖子上,他郑重地把绳子交到许知礼手上,低着头轻声对他说,“我听话,你可以摸摸我的头吗?”

许知礼扯了扯嘴角,象征性地在他头上抚了一下。

羽听目光流转,波光粼粼的眼睛像是起了雾的西湖,水光潋滟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