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山脚下, 羽听和那老人在推推搡搡。

老人抱住羽听的腿,死命不让他进山。羽听甩不开他,只能拿手机一遍一遍拨打许知礼的电话,即使知道是徒劳,还是重复着一样的动作。

“真的不能进去啊,年轻人, 那座山晚上邪得很,刚刚那孩子估计已经……”

羽听勃然大怒,“胡说什么!”

他不认得路, 本意是回去找老头带路的, 结果老头一听色变, 死活不让他去。

许知礼走向他们。

两人见他完好无所地下来了,戛然而止。

“今天晚上在哪里睡?”许知礼安然无恙, 疑惑道,“怎么这幅模样?”

羽听和老人心下一惊, 动作同时停了下来。

“许知礼。”羽听奔了过去, 紧张地检查他身上,见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你没事,没事就好。”

许知礼不仅没事,而且看起来格外正常。

正常得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