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青了,所以一定要多花时间看剧本。”
羽听问,“剧本?”
许知礼尴尬一笑,“现在还没拿到,不过我问了,他说编剧正在写,快了,估计两个星期就能拿到了。”
“你是说,等我这两个星期的戏拍完了杀青,然后拿到《山月》剧本了立刻开始准备?”羽听拿棉花的爪子打许知礼的腿,“你也太不近人情了,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
许知礼握住棉花的爪子,棉花傻愣愣地舔他的手指,舔得他手心发痒,许知礼一下松开,摸了摸它的狗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希望你能重视一下,如果能试上,那就再好不过了。”
羽听倒在床上,无所谓地说,“我要是有想演的戏,还有什么不能演的吗?”
言下之意是,以他家的关系,什么戏都能拿下,只看羽听他愿不愿意。
许知礼不希望他是以这种傲慢的态度拿到何山月这个角色,他希望羽听可以真正走进何山月的状态,做出最好的一面。
成也羽听,败也羽听。
“如果你能成功拿到这个角色,我可以带你去找找状态。”许知礼说。
羽听来了兴趣,抬眼看他,许知礼站在床边,与他的目光对视。
“怎么找状态?”
许知礼真的很认真嘛 ……
为什么非要这个角色呢?
许知礼在他身边坐下,棉花也跟着过来,把嘴巴放在许知礼的大腿上,黑葡萄般的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和羽听看他的眼神如出一辙。
“很巧的是,何山月当年教书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乡。”许知礼笑了笑,“我可以带你去我家体会一下乡村生活,找找感觉。”
许知礼从小在农村长大,他的家乡是一个交通不便,人烟稀少的小村庄,小时候爸爸在乡镇上教书,后来为了许知礼上学才调到城市的。
那是许知礼小学时候的记忆了,他还记得隔壁家有个成绩特好的哥哥,做什么都让着他,有好吃的也是第一个想到他,可惜许知礼离开乡村后就没见过了,现在他连那个哥哥的脸都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