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身上也挺脏的。”

万行衍挑起凌语的下巴：“几天不收拾你，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凌语：“......不是。”

万行衍松开手，悠然道：“仗打完了，人也救回来了。凌语大人，该收收心了。”

凌语默了默，规矩答道：“知道了，主人。”

“别光嘴上说，”万行衍用脚敲了敲凌语腿外侧：“你一个私奴，拿着匕首想干嘛？”

“啊，”凌语连忙把匕首拿下来，交给叶御：“多谢叶御大人。”

叶御把刀接过来，却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主子。凌语这次怎么说也是立了大功的，不表彰，不奖励也就算了，怎么能回来就训人呢？

万行衍等凌语重新规矩的跪好，这才转向乔良：“乔良。你上战场的身份是一名普通的士兵，没错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