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行衍：“你爷爷也没给你什么特权吧？”

“没有。”

万行衍道：“身为一名普通士兵，不遵军纪，擅自脱离队伍。罚你二十军棍，不过分吧？”

乔良叩首：“乔良知错，谢谢家主降罚。”

“降罚？你觉得我这个家主很闲？会亲自罚一个普通的士兵？”

乔良一怔，脸上突然有些羞愧。小孩有点怕万行衍，结结巴巴道：“家，家主，我，我......”

“你什么？”万行衍冷冷道：“你是立了大功，还是犯了大罪？”

乔良懵了，他，他实在不明白家主的意思：“我，我没，都没。”

“即无大功，亦无大过，那是谁给你的资格跪在我面前？”

乔良脸色胀红：“我，对不起家主，乔良这就出去。”

万行衍淡淡道：“我让你走了吗？”

乔良僵住，小孩心跳怦怦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所适从的跪着。

“主人.....”凌语无语，不是所有人都能听懂万行衍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是什么意思的。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淡淡道：“这么想说话，说说你怎么救的这小子？”

凌语：“.....”

万行衍见凌语不说话，嗤笑道：“凌语大人厉害啊，敢在狙击手面前跑来跑去？”

凌语：......他身上还有窃听器？

“只要不打脑袋，打身上都没事是吧？”

凌语：“......您还是先教训乔良吧。”

叶御：“.......”

万行衍冷哼一声，转向乔良：“乔良，你今天能跪在这，是因为你爷爷是曾经的军部大统领，而你是爷爷最疼爱的孙子。你本来就不是普通人，少拿自己跟普通战士去比。”

乔良惶恐的看向万行衍：“主子，乔良只是不想.....”

“不想搞特殊化？”万行衍冷笑：“可惜，由不得你。”

乔良有点懵，万行衍又看了一眼凌语脸上的土，对叶御道：“拿两瓶水过来。”

“是。”

万行衍接过矿泉水，拧开，便从凌语头上浇了下去。

.......

万行衍一边把第二瓶水浇下去，一边道：“乔良，如果你和一个普通战士同时有危险，那先救的，一定是你。不管你愿不愿意，这种特权你都甩不掉。”他把水瓶放下，扔给凌语一块毛巾，这才继续对乔良道：“拥有这种特权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普通士兵比？”

乔良深深垂下头，从来没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也从来没这么羞窘惭愧过。

凌语把脸上擦干净，看向万行衍：“主人，我伺候您去洗洗吧？”

“上哪去洗？”

“啊，”凌语看向叶御：“没地洗澡吗？”

叶御：“.......”

凌语转回万行衍：“主人，要不再找个酒店？”

万行衍气笑了，他对叶御道：“这小破孩交给你了，好好教着。今天这种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是......”

“至于你，”万行衍点了点凌语的脑门：“回你的牢里洗去吧。”

凌语：“.......”

叶御见万行衍没别的话要嘱咐了，这才走到齐良身前：“跟我来吧。”

“是。”乔良又给万行衍磕了个头，不见凌语理他，他也没敢再说什么，蔫头巴脑的跟着叶御出去了。

帐篷门合上前，他听到主子道：“凌语大人，还不磕头请罪？”

乔良脚步一顿，沉默着把帘子合好，他再担心凌语师父，也不敢在主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