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带来新鲜的热度。

可惜口水完全被封在胶衣之下,并不能尝到彼此的唾液,这样的缺失让萧雨不断的回应着吞咽着,想要找到那份真实。

他听到一声轻微的笑声,悦耳到快要酥了他的骨头,配合着下身一个用力的挺弄,让萧雨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就高潮了,小穴抽搐着喷出汩汩爱液,却都又如同口中的涎水一样被封在身体里。

高潮中的人浑身像是被电击一样发抖,再也站不住。池绛停下肏弄的动作,将他抱去床上。

萧雨刚一躺下,几乎是立刻双腿就缠上了对方的腰,紧紧的勾着,双手亦攀上池绛的颈项,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你的游戏规则不需要遵守了吗?”池绛喘着按住他鼓起的小腹,如萧雨所期望的那样再度大力的抽插起来,带来比预期中更要猛烈的快感,将他抛到一个没有烦恼的极乐世界。

“我……没有抱你……”池绛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又是衣服自己动的手这样的话。

“你的嘴比你这里硬。”他下手极狠地捏了一下萧雨的性器,尿道立刻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外力快要将其压坏,像是快要化为烂泥同玉簪溶在一起。

萧雨无力的歪着脑袋,并不在意自己被这样折磨,他只想要与之更近一些,哪怕是疼痛也好过孤单。

膀胱就这样被压炸开吧,鸡巴就这样被掐断吧,什么都可以。

池绛见他虽然在抽搐,但是肌肉却放松的,以为是胶衣的阻碍没什么感觉。

“觉得不够爽的话,这样如何?”池绛将枕头死死压在他脸上,腰部肌肉发力的更为猛烈。

“呜……呜……”

萧雨被操的断断续续的淫叫,声音几乎被闷死的枕头隔绝。窒息缺氧让他的感官更加敏锐,身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穴也夹的更紧。

硕大的性器不规则地在洞里冲撞插弄,搅得胶衣在穴里拧了几圈,带来一些因旋转而产生的褶皱,这些褶皱在最里面疯狂的绞着磨着,让萧雨叫的声音变得更闷更哑了。

“你果然喜欢这样。”

那些褶皱凸起虽然细微,但是在性器不断闯入开凿撞击的情况下,像是粗糙的砾石,研磨着快要被骚水浸染的滑腻瘙痒的黏膜嫩肉,痛极也爽极。

软软的枕头被一双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地压着,压得枕头下的头颅些微陷下去,让枕头下的人哪怕是睁眼都无法做到。

萧雨的大脑在窒息中慢慢缺氧,但是感官却愈发清晰。冲撞,快感,疼痛,麻痹,这些体验都变得异常鲜明,鲜明到让他依稀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又离池绛近了些而喜悦不已。

他心心念念的人并没有下死手直接将他捂晕过去,而是看他穴肉绞的力量渐小的时候撒开手,让他重新呼吸几口空气,再在他剧烈喘息、喘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继续用枕头压住他的头,开始新一轮的驰骋。

有时让他短暂地喘气的时候正好被操到新一波的高潮,他喘到一半整个人又崩溃地抽搐,呼吸被迫短暂地停止,这样大好的机会就又被浪费掉。这样反复残忍的折磨让萧雨的胸腔阵阵绞着发疼,大脑更是坏掉了一般不知道是先处理快感还是先处理痛苦,这让他一会儿快乐的忘了所有,一会儿痛苦地快要死掉。

“萧雨,你这么喜欢我,喜欢被我折磨,为什么要想着离开?”因为费解,池绛手劲不自觉更加大了些,随之而来回应身下人是疯狂痉挛紧缩的穴肉,即便是隔着胶衣也能清楚地感知到这处的销魂。

他不管他死死绞紧的内壁,只一味用力不断地强硬劈开所有柔软,挺入最深的部位,将胶套顶得完全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