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穴缩的这么紧,是回答吗?”池绛揭开枕头,用吻堵住他的嘴。
整套胶衣只有鼻子底部开了个小孔,仅供呼吸,萧雨边被缠绵的亲着,边抽搐着气喘,像是下一秒就要昏厥。
他压制着他就此种姿势肏了好久,让萧雨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忽然,池绛掰开他缠在腰间的腿,举到头顶,只留水蜜桃般的屁股和穴在触手可及的位置。
青筋弹跳的性器重新找到了一个刁钻的角度,专门隔着胶皮研磨肠道里那一点腺体,先是粗大的龟头重重碾过,又是剌人的胶套蜷成尖扎过,一下爽一下疼,不同的感受却几乎是同一时间带来的,痛爽的界限被模糊,萧雨才被肏了几下就又抖着屁股高潮了。
“没有经过我的与允许,私自高潮几次?”池绛静止不动,然后又以前所未有的力道撞了前列腺一下,萧雨还未停歇的高潮被新的巨大刺激抛得更高,胶衣下闭着的眼睛不住的翻着,双腿像被电击抽筋了般抖动不止,
“啊啊啊”叫声甚至称得上凄厉。
这也不怪他,毕竟忍耐高潮只是训练了一晚,现在又是对心上人渴望到骨子里,这才敏感成这样。
“不记……得…别顶……啊啊啊……”没了枕头的压制,萧雨胡乱地摇着头,像是要把太多的快感都摇出去。
池绛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勒着背捆在怀里。这个角度让硕大的肉茎进入的更深,绷着胶套,鹅卵般的头部几乎要将那里戳破。
萧雨被他顶的上上下下,随波逐流,认命地接受着汹涌快感的灌输,实在撑不住的时候就会将下巴枕在他肩上,紧紧缩在他怀里无力地抽搐、高潮。
某一次又他被又肏到神志不清痉挛不止,忘记了吞咽口水,多的快要溢出来的涎液呛进肺管,逼得他边高潮边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压力骤然猛锁,一下一下用力地像是要将人夹断。
池绛饶是再能忍,也闷哼一声射了出来,性器顶弄几下,力气大到骤然戳破了胶套的顶部。
一刹那激射的精液射进了穴里,而原本封在里面大量的淫液泄洪般溢出,萧雨咳嗽伴随着发哑的啊啊声,白眼翻着差点昏厥。
积攒的穴水浇湿了床单,萧雨崩溃地仰着脖子,喉结被胶衣勒出一个鲜明的轮廓。
池绛见状咬在上面,轻轻地啃咬安抚他。
温存过后,他起身离开:“有什么需要再来找我。”
萧雨猛地拉住他的手,声音疲惫且虚浮:“等等。”池绛闻言止步。
床上的人摘下自己的头套,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上,他随手整理了一下撩到脑后,显出汗湿且光洁的额头:“我输了。”
这场戏约,是他输了,如果日后那个陷入痛苦的自己想要责怪谁,要记得他真的尽过力了。
“可我不会让你输。”黑发的男人目光沉静如水。
萧雨猛地抬头看他,撞进一对黑沉沉地眼眸。他知道,他口中的输并不指的是这场约定。
沉默良久,萧雨牵起他的手,贴在脸上,默默流泪。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心结,是他自己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足够的安全感。
池绛用拇指拭去他的泪水,什么都没说。只将人抱起带去浴室。
胶衣脱下扔掉,全身在沐浴后变得清爽,除了尿道里仍在堵着的木簪在被抽离时被萧雨拒绝了,理由是想让它在里面一整晚。
池绛在洗漱的时候同样缄默,萧雨累得连抬手抬脚都费劲,完全由对方折腾。
两个人都洗干净后,萧雨被抱到一个房间里,陷入柔软的熟悉气息里昏昏欲睡。
“萧雨,先别睡。”池绛叫醒他。
眼皮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