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眼前的队伍渐渐模糊成一片晃动的色块。

“报告!”陈可倾刚想喊停,双腿忽然一软,直直向前倒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看见沈言默从隔壁队列里冲出来,一脸焦急。

他的身影在刺眼的阳光里,成了陈可倾最后的视线落点。

再次醒来时,陈可倾已经躺在医务室的床上。

医生正在收拾器械,见我睁眼,笑着说:“醒了?低血糖,没什么大事,喝点糖水就好了。”我点了点头,喉咙干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