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一会还是应下了。

第二天下午我赶到时,苏明夏已经在巷口的奶茶店等了一会了。

她穿了件简单的连衣裙,神情不像高中时那样盛气凌人,变得温婉起来。

“可倾姐,”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过来,“对不起。”

说着郑重地低下头,向我道歉。

我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仔细翻阅。

“在不知道自己身份时,我把对哥哥的好感当成了喜欢,那时哥哥眼里只有你,所以对你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