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因为姿势调整,整根粗硬的阴茎碾着将将打开的宫颈全部狠狠顶了进去。
纪寻榛翻着白眼,腰哆嗦着像是筛糠,喷出一大股黏液全挂在沈晋的腰腹上。他低头摸了一点,沿着纪寻榛的眼角摸到鼻梁,整张脸被自己喷出来的骚水弄得乱七八糟。
他满脸湿红,沾满黏液,像被玩坏的妓女。纪寻榛的眼泪滴滴答答流下来,在剧烈颠簸中骂沈晋是神经病。
这个姿势肏宫深得过头,纪寻榛甚至好多次产生生理性反胃,觉得整个子宫要被插烂了。沈晋抱着他,舔他从高潮起就溢奶的乳头,含在嘴里把深红熟肿的小肉粒都要嚼烂了,淡色嘴唇不断吮吸着流出的奶液,用舌头反复顶弄被打开的乳孔。
沈晋似乎这一夜格外不冷静,他不停在纪寻榛的耳边喃喃:“一个月见不到榛榛,插不了榛榛的小逼,也喝不到榛榛的奶了,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