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寻榛眉一挑,没想通沈晋不在那儿好好学习,公然在课堂上骚扰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沈晋左手摁开黑笔,在题目后的填空位置画了个笑脸,纪寻榛一怔。沈晋填上一个数字,很快翻了过去。
下课以后沈晋温声好语地解释,有的时候题目太难了,他要想很久,牵着纪寻榛的手才能不焦虑。
纪寻榛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个功效,立刻心软妥协了。从此以后他也没空玩手机,几乎一整天都被沈晋牵着手。夏天热得发汗,他手心滚烫潮湿,都不好意思摸对方,沈晋却还坚持一定要十指相扣,才能往后翻试卷。
以前没意识到沈晋那么黏糊人,他们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全部呆在一起。晚上住在同一个房间,白天趴在同一个课桌。寻常夫妻处久了都要大打出手七年之痒,他跟沈晋同进同出十二年,居然都没吵过架。
现在居然在此基础上还要整天牵手。纪寻榛不知道沈晋为什么那么喜欢他,明明十分冷淡,不愿与人交际,但总是要靠近纪寻榛,和他呆在一起。
沈晋摸了摸他的大拇指,问他:“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太热了?”
纪寻榛一愣,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手肘抵了沈晋一下:“学你的习吧。”
三天后沈晋就出发了。走得前一天,他闹得纪寻榛半夜都睡不了觉,被扒开逼狠狠舔喷了三次,直到阴户被吸得又红又肿,麻麻得发烫,骚水全被沈晋咽下去。
纪寻榛双腿无力大开,腿根一抽一抽的。淫靡肿烂的肉花翕张,花生米大小的阴蒂骚挺挺地翘着,蜜色大腿上内侧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沈晋的指腹伸进去,把小阴唇里拉丝的淫液都刮出来,伸进纪寻榛嘴里。
他无力地摇头,被沈晋强硬掰开嘴唇,耻辱地吃下自己喷出来的骚水。纪寻榛闭着眼,脸庞酡红,含着沈晋的指节舔弄,时不时露出红舌,色情地露出一小截又缩回去。
沈晋另一只手插进那个湿润柔软的小洞里,熟练地往里摸到骚点狠狠一按。纪寻榛猛地身体反弓起来,骚肉像熟妓一样谄媚吮吸,勾着沈晋的手指不愿意放对方走。他骂了一句,分开双指,粘连在一起的淫液拉着丝被分开,露出里面深红痉挛的甬道。
沈晋像个冷漠的外科医生那样低头看着里面,吐出的半透明淫水一股股打湿他的手指。纪寻榛耻得想要并紧双腿,被扣住大腿根,沈晋又添了一根手指,这下几乎撑满了。qúИ10⑶㈦,⒍﹝1
纪寻榛哀哀叫着,头脑一片空白,燥热得发汗,脸颊酡粉。手指噗嗤噗嗤插着,小腹里空虚的感觉却更甚。他忍不住挺腰迎合身上人的动作。在激烈的快感里,他颤抖着呻吟,请求沈晋再插得猛一点。
“老公,求求你……”,他捧着沈晋另一只手,沿着指腹往手掌心中嘬吻舔咬,“想要大鸡巴肏进去……”
纪寻榛直接整个人被对折压在床上插了进去。湿热的小穴一口口嘬着吮吸,子宫里的淫液都馋得漏出来了,只想让鸡巴肏。
他几乎抱不住自己绵软的蜜色大腿,沈晋像个打桩机一样狠狠往里插。像一根过热的铁棍,直直把他的逼都烫化了。纪寻榛汗湿的睫羽颤抖着,被咬破尚未结痂的嘴唇张开,红舌一点一点地随着动作搭在下唇。
沈晋手指夹住滑软的嫩舌笑着说:“小母狗被肏得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纪寻榛根本听不清沈晋在说什么,他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紧附着在自己那个被顶撞的逼穴。大阴唇粘哒哒地靠在阴茎上,随着激烈地抽插颤抖,几次被鸡巴肏进穴里。
根本由不得纪寻榛说不要,沈晋一边趴在纪寻榛耳边咬他,一边无限失落地说:“一个月看不到榛榛,今晚也不能尽情插逼吗?”
纪寻榛嗯嗯啊啊叫着,肩背被沈晋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