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根本无处躲藏,只能由着自己咕滋作响的小穴被热烫的阴茎反复顶开。

纪寻榛感觉自己要死了,穴眼里的骚心次次被碾着,感觉要被操烂了。在被抱起又坠落钉在沈晋的鸡巴上的每一次,宫颈都被撞到凹陷,龟头硬得像鼓涨的火石,试图立刻打开小小的宫口。

太痛了,但钻心的痛里还混杂着细微的快感。穴口被猛烈地抽插捣出白沫,极限撑开的周围一圈甚至是半透明的色泽。纪寻榛的的屁股被压成扁肥的蜜色面团,肛塞下的仿真尾巴一甩一甩,已经完全是交媾的小母狗了。

宫口被强硬撬开的瞬间纪寻榛发出淫荡的痛吟,腹部最深处被打开的恐惧他无论如何都无法适应,他艰难地扒着镜子想往上跑,却只在湿滑的白气上留下残缺不全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