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晋肆无忌惮地撞在子宫壁上,他捏着纪寻榛骚红的乳头,不停捻着让两颗肉粒流出奶液。纪寻榛痛得蜷缩起上身,乳汁却一大股溅在镜面上。
他的身体被掰直,强迫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扫了一眼就羞耻地移开视线,但脑海里还是反复播放:乳肉上全是手痕,那条完全漏出逼的女仆裙在上下颠动中一抖一抖,小阴茎翘着,分开的双腿间肥逼被肏得外翻,咕啾吸着阴茎,每次抽出来都被扯出一大截嫩肉。
沈晋咬着他的耳朵问:“为什么不看?榛榛是最漂亮的小母狗,特别可爱。”他一边说一边沿着耳廓向下吮吸,在脖颈上留下大小不一的吻痕。
“难道榛榛不愿意做我的母狗吗?”沈晋又一下破开宫颈直直捅进去,连带着腹部被顶出龟头的形状。
纪寻榛眼泪流得更凶了,他啊啊扭腰叫着,想从这无尽的欲望中逃出。但被沈晋箍在怀里,只能敞着腿挨肏。但在无尽的撕裂痛苦中,快感蔓延着扩大,终于在某一次的操弄中,纪寻榛的声音变了调,他陡然睁开湿润的眼睫,舌头搭在下唇,不住挺腰迎合撞击,越深越舒服,恨不得把沈晋的鸡巴含在小腹里深嘬。
太过汹涌的快感让他胡乱挣扎着,两只手被沈晋按在镜面上。他哑声叫着:“哦、嗯哦不要啊啊、烂了,要烂了……”
沈晋一边狠狠肏,一边很委屈地质问:“榛榛怎么不说话?我好伤心。”
纪寻榛腹腔都麻木了,在无穷无尽的激烈快感里茫然大声尖叫着,口涎顺着嘴角流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哭叫着回应沈晋作乱的问题:“主、呃唔主人,我是主人的啊啊额、母狗,求求、呜呜啊啊啊……”
他羞耻地称呼沈晋为主人,彻底失去了自矜的底线,变成一条淫乱的母狗在沈晋身下挨肏。这绝望耻辱的想象让他腹部猛然缩紧,一大股甜腥的骚水从他裂开的肥逼中迸发出来。
他腿软着滑下,整个人瘫在沈晋怀里,双眼失神,整条裙子都被各种体液喷湿,紧紧贴在身上。
沈晋抱着他瘫软的身体又猛烈撞击了几十下,拔出来射在他的胸口。
纪寻榛低头蘸着舔了一口,看着仍然射精的阴茎,掰开自己烂湿红肿的阴户,喃喃道:“主人,请射在里面。”
沈晋平静的脸上全是汗,他低低骂了一声,一把拽开纪寻榛的腿,灌满了他的阴道。
纪寻榛哆嗦着从逼里淅沥沥流出一滩淫水。
被从浴室里抱出来后,沈晋又给他套了一件新的白色女仆裙,他刚被放上沙发就被从身后肏进去,整个上身陷在里面,只剩一只肉屁股高高撅着。肥逼像母蚌摊在阳光下,在无数次阴茎抽插中高高肿起来。纪寻榛脸埋在沙发里一抽抽地哭,个子那么高的男孩,敞着逼被鸡巴插成痴女,哀哀地叫着主人,恳求沈晋放过他。
他哭喘着一直被肏到沙发尾,沈晋反方向拎起他的胳膊,让纪寻榛挺着白色蓬蓬裙裙摆挨肏,精液混着淫水流了一屁股,粘在裙边和狗尾肛塞的仿真毛上。刚洗完澡的身体又多了许多错乱的红痕。
最后他的衣服被激动的沈晋直接扒了,只让他系着白色的半腰小围裙坐在他怀里,假装在擦拭吧台,纪寻榛双手撑在吧台边上,一条腿被捞起来肏,根本兜不住的黏液在阴茎的抽查中滴到地面。
沈晋揽着纪寻榛的腰不让他跪下去,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抱怨:“榛榛小女仆又把地面弄脏了,主人要惩罚你。”
纪寻榛一边哭一边哆嗦,他的逼又肿又辣,整个甬道穴口涨痛着,激烈的快感仍然不断侵袭大脑,他含糊地说:“请、请主人责罚小母狗吧,”一大股热精又全部射在里面了,他系着白围裙的小腹高高隆起来,“哦哦哦哦烂了,好胀、要烂了,停……”
他昏过去又被操醒,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