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我好伤心,我几乎撑不下去了。”

沈晋的语气十足的夸张,可神情又是完全漠然的,他问纪寻榛:“我可以回复他吗?”

纪寻榛喝止他:“你有病吗?他是谁都不知道,你也不怕他受刺激杀了你。”

对方的眼珠无神转了一圈,转而笑道:“榛榛好担心我,那你放心好了。”

纪寻榛胆战心惊和他学习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学进去,害怕他突然发病又要肏自己。

但沈晋表现的一直很正常,第二天如常继续上学。直到纪寻榛体育课下,从器材室里找到自己手机时,他突然发现对话框显示自己发送了一条视频。

他不敢置信点进短信界面,颤抖着打开,一瞬间传来他自己暧昧的叫声,像发春的猫,交媾的母狗。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能清楚看见沈晋他在他身上,他如何被沈晋正入内射、后入内射,他捧着自己的肚子被操宫,整个小腹鼓起来,像失禁一样潮吹的阴茎,都在摄像头下一览无余。

那张自己的面孔因为在摄像头下反而有些失真,比起一个男高中生,他似乎看起来更像一个雏妓,生涩地裹着男人的鸡巴吮吸,明明眼泪都要流光了,但还主动用大腿根夹紧身上人的腰,求对方每一次都要操进小逼里。

原来他认为蓄谋已久的强奸,在客观的记录下,证明了他不过是个早已堕入地狱的荡妇。

所以他的身体诚实,渴求着一根又粗又热的阴茎能完全插进去,来回搅动,然后在他的子宫里着床。

纪寻榛浑身失去力气,坐在器材室柔软的深绿色垫子上,呆滞地看着视频反复播放。直到传来走来的脚步声,他才恍惚抬头。

只有一个人逆光推开了器材室,身量高大,看不出清脸。纪寻榛看着这个身影逐渐靠近,朝他笑了笑。

无论这是谁,大概都会把他拖进无间地狱。纪寻榛沉默着,任由对方带走了他。

纪寻榛生了场病,请了五天假。赵科问班主任得到的就是这么个结果,他看着给纪寻榛发的消息豆石沉大海,想不通什么感冒能五天不看手机。

放学后他还是尝试着打了个电话,没想到竟然通了。

“喂老大?你咋样啦?”赵科一边低头推车,一边问。

对面出奇的沉默着,突然纪寻榛发出一声沙哑的泣音,然后才磕磕巴巴回答他:“唔我没事,感、冒呃有点严重。”

他的鼻音粘黏,吐气不稳,倒像是刚打完球回来。赵科一直是脑仁没有猴子大的性格,听到答复算是放心挂了。

手机脱离耳边时,他没听见纪寻榛在电话那边发出连绵不断的淫叫。

纪寻榛真的要被操死了,他被沈晋带回他小叔给他买的房子里,五天里他们几乎把整个房子都做了遍。为了方便操他,沈晋甚至不允许他穿衣服,他只套着一件女士睡裙,方便对方无时无刻肏进他早已软烂的逼里。陆捌,肆捌;捌伍。壹伍,陆日更

那里被彻底开发了,整个下体稍稍一碰就是绵绵的淫水,掐着阴蒂肏一下宫颈,纪寻榛就能哆嗦着潮喷。他的大脑里只知道鸡巴了,沈晋给他做饭时,他都能恬不知耻地钻到男人裆间为他口交。

他痴迷于腥膻的味道,侧脸埋在阴茎的根部嗅闻,嘴里嗦着饱满的囊袋,红舌若隐若现。

沈晋围着的粉色围裙下摆遮住他的头颈,能看见他布满吻痕的胸脯挺着,两颗乳头烂红翘在外面。

纪寻榛还不知道怎么自己抚慰胸部能舒服,因此只能笨拙地捏住肉头打圈,除了敏感的刺痛并没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