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奸的证据正大剌剌地从他的腿间流出,他低头平静看着合不拢的大腿根,被沈晋摁得青红的印记又多覆盖了一层,膝盖因为跪了一小时肿起。
纪寻榛自我厌弃地闭上双眼,任由花洒剧烈地冲进烂红的肉逼,敏感的阴唇被水流刺激得来回翻卷,又烫又痛,大股精液顺着腿间喷出。
他顺势躺在瓷砖上,第一次决心放空大脑,他不敢深想自己不反抗的原因,究竟是事发突然没有能力,还是被又粗又大的鸡巴征服,变成陌生男人的胯下荡妇。
夹着屁股走出校门时,天已经黑透了。纪寻榛直接打车回家的,他没管今天是不是沈晋给他辅导功课的日子,躺在床上只想睡觉。
被子被他夹在腿中,奇异的酥麻感从中间传来。他微微蜷缩起身体,不敢置信地发现一股又一股的黏液从逼肉里溢出。空虚感击中了他。这无不在告诉他,下午刚结束的性爱里他食髓知味,没有得到满足,渴望着继续被插入。
这淫荡的身体让他厌烦又恐惧,叫他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就像沈晋还有那个骚扰狂说的那样,他确实是个天生的荡妇。
整个夜晚,他夹着的薄被被骚水浸湿,稍硬一些的被角隔着内裤半插在逼里,睡衣卷到胸口,醒来时他正自己双手无意识捏着乳头。
被自己玩弄了一夜胸部像真正的女人一样软绵绵的,只穿着校服衬衫会鼓起两个色情的圆点。
纪寻榛没有内衣,只好从抽屉里撕开两个创口贴,贴在两个翘起的乳头上。胶布的颜色甚至比他的蜜色皮肤颜色浅一些,斜着勉强盖住乳头,还剩了一点漏在外面,被校服磨到总会带来刺激的触感。
他含着胸走进教室里,没注意到沈晋一直盯着他的胸口。
连着翘了几天沈晋的补习,他今晚是被两个保姆目送着和沈晋一起进入房间。这无异于羊入虎口,他瑟缩地扫了一眼一脸平和的沈晋。
光看脸绝对猜不到他是个性格阴鸷的强奸犯,纪寻榛甩开书包,手机屏幕从打开的书包口中顺着地板滑到沈晋脚边。
一条群聊的消息弹出,锁屏上的所有消息都一览无余。
沈晋弯腰捡起纪寻榛的手机,递给他时握住他的十指,食指指向性明确地沿着手腕内侧往里摩挲。
接着他看着纪寻榛慢慢张嘴:“骚货,怎么被操了一次就不睬我了?”
他看着对面人陡然惨白的脸,微笑着问:“榛榛,你在跟谁聊天呢?”
他完全没发现沈晋毫无质问他的立场,嘴唇翕动着,没说出一句话来。
沈晋凑过去摸了摸他的嘴角:“嘴巴又破了,是被他咬的吗?”
一瞬间,纪寻榛几乎觉得沈晋和那个骚扰狂逐渐重叠在一起,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冰凉,温柔抚摸着他的侧脸,顺着脖颈向下滑动,慢慢解开他的校服衬衫。
一件件衣物堆叠在地上,纪寻榛浑身赤裸站在沈晋面前,像一件待使用的商品那样等待沈晋的检查。
他蜜色的皮肤光洁,饱满的胸脯上还贴着创口贴,烂红的乳头难堪地肿着,但仍然遮不住四周的吻痕吮痕,他的大腿根甚至无法并拢,肉花外翻着,完全被肏透了,阴蒂被玩得又肿又大,像一个花生米翘在阴唇之间。
沈晋弯下腰,慢条斯理地撕掉他左胸口的创口贴,胶布带起一小片蜜色的乳肉。
他说:“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榛榛早就被玩成小母狗了。”
他的手沿着乳沟抚摸到小腹:“这里是你的子宫,他也肏到这里了吗?内射了吗?”
纪寻榛无法回答,他完全是受害者,但沈晋却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思考,他害怕激怒这个阴晴不定的精神病,只能选择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