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又启唇开口：“根据游氏家规，凡嫖娼奸淫者，以物理阉割处理。”

“所以才有了刚刚那一幕。”他说。

林茵眼睫轻轻一颤，却始终没有开口。

游雁川沉默片刻，缓缓坐正身子，语气收敛了几分冷意，转为郑重：“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你和阿野之间......我也听说了一些。”

他顿了顿，“或许我的道歉，连你所承受的亿万分之一都弥补不了，但还是...请允许我，对你正式地说一句对不起。”

第78章 遗书

窗外的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咖啡馆二楼的灯光却安静如水，浓郁的咖啡香混着姜茶的热气，将这方空间笼成一个微温的世界。

林茵垂着眼，指尖轻触杯壁，薄唇抿得紧紧的。

良久，她终于开口：“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轻飘飘的声音仿佛风一吹就会散。

“就算没有意义，你也不该做傻事。”

游雁川眉心微蹙，语气罕见地严厉，“刚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已经是杀人犯了，知不知道？”

“游睿的确该死，可他不该死在你手里。你还这么年轻，未来还有无数可能，为了那种人，把你整个人生搭进去，值得吗？”

林茵轻嗤一声，像是在嘲笑，也像是在自嘲：“有什么值不值得......我这副身体，都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话音落下，空气像是顿时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