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鹤野的哥哥。

那张冷峻凌厉的面孔自门口的阴影中现出,眉目间藏着难以捉摸的情绪。

他与林茵目光短暂交汇,仅是一瞬,便迅速将视线扫向病床,分析了当前情况。

“你们先在门外等着。”

他回头朝身后的随行人吩咐。

话音落下,他已几步走到床边,动作利落地将游睿的氧气面罩重新戴好,又调回点滴的正常流速。

隔了几秒,床上的男人渐渐缓过气来,剧烈起伏的胸膛一点点趋于平稳。

游雁川转身看向林茵,一贯冷冽的嗓音此刻少见地透出一丝愧意:“小茵,你不该做这种事。”

林茵咬紧唇瓣,眼中却没有一丝退让的迟疑。既然被抓个正着,她索性不再掩饰,抬起下巴一步步逼近,“你要报警就报吧。”

游雁川似乎被她这话噎住,轻叹一声,转向门口,“进来吧。”

门外顿时传来一阵动静。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壮汉提着银色工具箱走了进来,动作沉稳,神色麻木。门关上前,林茵还看见门外站着好几位身穿黑衣的保镖。

她心中一紧,目光迅速扫向那个医生,眼神陡然锐利:“你想做什么?”

游雁川没有回答她,而是缓缓走向病床边,抬手将游睿身上胡乱披着的薄被掀开,低头俯视着那张因剧痛与惊恐而惨白扭曲的脸,唇角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做你没做完的事。”

语气云淡风轻,可那病床上刚缓过来、尚未彻底恢复的游睿却像是听懂了这句暗语,猛地拱起身子,剧烈挣扎,胳膊上的输液管都被生生扯了下来,血液混着药液溅了床单一片斑驳。

游雁川侧身让开,一边撩起眼皮看他,一边淡声吩咐:“既然他不喜欢止痛药,那就直接开始吧。”

头顶的圆形吸顶灯,在工具箱中的不锈钢器械上折射出十字形光斑。

那位“医生”用镊子从托盘中夹起一粒消毒棉球,擦向游睿的阴.囊。

冰凉触感贴上皮肤的瞬间,游睿整个人顿时抽搐,喉咙里发出撕裂般的呜咽:“呜呜呜呜呜!”

医生好像听懂了他的语言,看向他复述道,“你是在问我要干什么?”

游睿拼命点头,恐惧在他眼底炸开,甚至眼泪都流了下来。

“还能干什么?”医生隔着口罩冷笑了一下,“你因为什么犯罪,我就把什么切掉咯......”

话音刚落,银亮的手术刀“噗呲”一声切开定位好的皮肤。

没有局麻,没有镇痛

游睿整个人猛地向上弓起,眼白翻出,喉咙里发出被管线阻隔的怪声,还未来得及再挣扎,便因剧痛与失血过快而彻底晕死过去。

游雁川适时侧身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语气柔了几分:“这些画面不适合你看。我们出去聊聊?”

林茵缓了几秒,终是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病房,沿着医院后侧的便道穿过一片林荫小路,走向不远处的一家静谧的咖啡馆。

咖啡馆二楼冷冷清清,此时刚好无人。

游雁川将信用卡发在桌上,淡淡道:“二楼今天下午我包了,麻烦您确保安静。”

老板俯身收走卡片,应声退了下去,脚步声渐远,很快整层楼又归于寂静。

游雁川给林茵点了一杯热姜茶,暖黄色的陶瓷杯泛着雾气,氤氲着一丝生姜独有的辛辣香气。他将杯子推至她面前,语气温和中带着一丝试探:“刚才吓到了吧?”

林茵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神情淡淡,情绪看不出一丝波澜。

她的手指搭在杯沿上,微凉的指腹触碰到瓷面传来的温热。

游雁川望着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