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再不喝就凉了,您先将药喝了,厨房的锅灶上还温着粥,我一会儿便端来。”
温千楼淡淡应了一声,他又将玉佩放回了原处,顺手还将枕头摆了回去。
“嗯,醒来没瞧见柳如弃,他去哪儿了?”
温婉瞧他如此珍视此物,只怕是动了真情了。
“柳如弃说挽月楼大火来很是蹊跷,近日忙着调查此事,已有了些眉目,纵火之人是冲着帝姬去的,而兄长您是跟着遭了无妄之灾。”
温千楼不经意间想起那夜,阮玲珑身居上位时,近在咫尺的娇艳容颜,细细回味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酸甜苦辣,无所谓道:“无妄之灾也无妨,我与她以后终归是要在一起的。”
他浅笑着下了榻,精神甚好。
温婉回头瞧了他一眼,轻声道:“兄长说的是。”
温千楼不想掺合再去翰林院掺合他们的公事,便又请了几日的病假,在府上处理着从大兖送来的密报。
他披散长发,身着宽松的黑色袍子,翘着二郎腿歪坐在太师椅上,左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盯着右手之上蹦来蹦去的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