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婚人?!我?……”杜莞棠难掩苦涩,“莞棠……何德何能?”
“有何不可?说不定他……们可是很期待见到莞棠姑娘呢。”
杜莞棠原本眼神混沌,闻言闪过一丝清明,“也对,至少莞棠同他们都是旧识,若能见证,让心中有爱之人死而无憾,也算成人之美了。”
“那便说定了,明日酉时正牌,我等在府衙相候。”
“好。莞棠一定到场。”
说完这件事,花芜和萧野离去。
在花芜和杜莞棠交谈中,萧野始终没说一句话。
原本花芜应该继续表现得“机灵些”的,可萧野早些时候的那句话,还有他的态度、他的步伐、他翻飞的衣摆……
总之,那句话过后的他的所有一切,都让她感到不舒服。
“你挺能耐”……
花芜实在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句话对萧野生了莫名的情绪。
又或者,其实并不是,其实早在这之前,她就生了一丝……怨念?
像是一种不愿被人染指的……
花芜心里已有了个模糊的念头,却迟迟不愿让那个词浮出来。
为什么这个人,明明对别的女人……
之后却又来招惹她?
芷兰宫揽华殿的那一晚是这样,这一次,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