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萧野做了个梦。
梦里的他被一个引路的小宫女带到了芷兰宫揽华殿。
而他酒里被下了药,神志不明,瘫坐在圈椅里。
那个小宫女丢了手里的灯笼,拜倒在他脚下,两只细手沿着膝盖一点一点往上。
忽地手腕一转,从大股内测探进去。
萧野不耐烦地抓起那只手,“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他讨厌这般自以为是的引诱和试探。
小宫女惊慌地抬起眼,盈盈眼波带着一点俏皮,双唇微启,“爷。”
竟是花芜的脸。
她的耳洞里穿着两朵摇曳的桃红色凤仙花,裸着双肩,纤细的紧致的光滑的弧线,在灯笼的一点残光中泛着黯哑的金光。
萧野不可置信地往下看,只见她穿着肚兜,胸前隐隐透着两个酥点,如同印在肚兜上的两朵娇艳的红梅。
萧野艰涩地喘着气,将她的手越拽越紧。
“爷,我喜欢男人。”
她轻咬着唇,眼里尽是委屈,像是再重一分就会将自己咬出血来。
萧野心里喊了几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将花芜拽到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撕了她身上的肚兜。
那一夜,他发了狠,将人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直至筋疲力尽。
他终于知晓原来有些事受着内心的驱使,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终了,花芜的眼角垂下两滴清泪,被他温柔地拭去。
而她耳畔的两朵小凤仙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暗红色的汁液染红了她的耳垂和他的双手。
“别哭,我们以后都这样,好不好?”
“嗯。”
鼻尖的颤音让萧野身子一酥。
一股热意上了脑,紧接着是一片空白。
有什么东西,满溢了出来。
……
萧野醒来的时候,还带着梦里的意犹未尽。
天还未亮,雨已停歇。
身上的衣裳早已湿透,烦闷的情绪得到了纾解,通体轻畅。
他起身坐了一会儿,换了身衣裳。
一半是快意,一半是怅然若失。
他想……若他是个女子就好了,若他能与我心意相通就好了。
萧野没尝过情爱,从来不知,对一个人的渴望竟会这般反反复复,磨人心性。
而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侵袭的,除了萧野的欲望和心性,还有发生在碧翡湖旁的一件大事。
程溪县的碧翡湖不通河道,地势低洼,只要降雨,便会满涨。
虽说如此,但也能从其命名中窥探出当地人对此湖的喜爱。
碧翡湖波光潋滟,水鸟成群,风光秀丽。
周围亦散着一些村落。
夏季雨后碧翡湖中更是积了一层厚厚的碧色浮萍,每到这个时候,便会有村民带着孩童到碧翡湖畔玩耍、打捞浮萍作为家畜的饲料。
裴娘子今日带着闺女和小儿赶在天刚亮时到了碧翡湖。
她带着斗笠,拿着捞具,站在湖畔,让阿姊带着阿弟在一旁玩耍。
“别往湖畔靠咯,两个祖宗。”
阿姊听了娘亲的话,带着小弟去旁边挖蚯蚓。
挖着挖着,阿弟忽然觉得有个地方挖不下去了。
他不服,双手抓着被雨砸落的树枝,在那个地方使劲往下刨。
可深挖下去,越发的吃力,他的木棍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阿弟觉得不对,探眼往土里看。
怎么好像……
是人的头发丝儿?
“啊!”阿弟一屁股往后跌坐下去,反应了那么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