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谁也不敢正面瞧他。
那是仅次于九五之尊的贵人,那副尊荣,不是他们这等小人物能够消受得起的。
倘若遇上福薄的,但凡远远瞧上一眼,夜里恐怕得做噩梦!
故而,普通的宫女太监但凡听闻他从远处的宫道上路过,都要立刻停下手头上的活计,驻足垂头,毕恭毕敬地等着那双金线皂靴踏过。
二来则是因这双滚金边的缎面皂靴,跟当朝的皇子们,却是同一个规制。
再说这王冬,确实如他自己所说,有几分机敏,入宫四年,哪件值房里住着谁,他家有几口人,当初怎么入的宫,如今又和那个宫女看对了眼……
这些小道八卦,就没有他打听不到的。
花芜垂头叹了口气,“行,跟着我,但事后必须替我做一件事。”
“那我必然是要感恩图报的。”王冬昂首拍了拍胸脯。
其实她早就决心要带着王冬,之所以吊着胃口便是为了谈条件。
“感恩图报”这四个字一下就撞在了花芜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