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表面不动声色,可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任凭如何伪装,那股从里子散发而出的气质总是掩盖不掉。
“全京都谁都知道衣服要穿端福绣庄,靴子要选平云坊,木兰代父从军时,也知道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你见过从头到脚一身打扮都是出自同一家的吗?”
“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准是什么意思,你自个儿想。”
不清不楚的回答最叫人琢磨,王冬不笨,在宫里呆了那么些年,谁一身的行头能够出自同一家呀?
他连灌了两杯水,脑瓜一转,有了答案。
自然是宫里最金贵的那些人!
“噢噢!你是说……!”王冬激动得手指头都抖了起来。
花芜一下压住了他颤抖的手掌,“嘘!我什么都没说。”
“那,那我们应该怎么做?”王冬的两颗瞳仁映着烛光,那烛光恍如瞬间有了生命一般在他眼中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