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能引得花芜起身。
王冬不禁觉得奇怪,上前拍了拍那块隆起的被褥。
花芜慢慢将头露了出来,王冬急忙松了手,身子不由自主地后仰,“你、你、你,你怎么了!”
“我、我、我,我头昏得很!”
“你、你、你,你的脸!”
“我、我、我,我的脸好痒!”
“你、你得风疹了花芜!”
“我、我真的吗!”
王冬见花芜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赶忙道:“我现在就给你抓药去。”
他火急火燎地去了趟安乐堂,以征取药,回来后亲自熬了送到花芜嘴边,喂她服下。
他们都是苦命之人,好不容易手握玉翎卫金花帖,只待明日验净便能出人头地,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
王冬越想越难过,陪了花芜许久,两个时辰之后将二煎的药汤给花芜喝下,又接着叮嘱了好几句才不得不离开。
监栏院的大通铺上没有他的位置,他须得回秋水居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忙碌了一天的太监们早已睡得雷打不动。
花芜手里转着两个核桃,脸上的风疹已消退了许多。